能在田青庄居住的都是对帮里有着极大进献之人,即便是外院居住的也都不是些平常之辈,至于内院,则更是只居住了青田帮中位置最高的几人。(未完待续。)
约莫是看出了徐向晚的顾虑,沈烨笑着摸了摸徐向晚的脑袋,抬高了声音说道:“小丫头还和大叔我客气啥?你放心,这田青庄固然是一方豪强。不过还是要卖仁德堂几分薄面,不敢惹到仁德堂的头上来。一会儿如果他们难堪你,我还能够帮你说两句话。我虽不能包管能救出你大哥。但起码能护得你全面。”
“小女人谈笑了。我田青庄最讲究江湖道义,断不会为了两个银子就将人给绑了。小女人怕是生了甚么曲解?”贺谷清云淡风轻地说道。
想到之前从米市堆栈林进处听来的动静,徐向晚稳了稳心神,眯眼说道:“不是为钱,那就是为药了?三金是我师父,他的一身本领,我不说学了七成,可起码也有五成,说不定我能帮到你们。”
田青庄是青田帮的老巢,徐向晚本觉得会看到一个乌烟瘴气之地,没想到这外院固然堆积的人多,可却到处井井有条,环境亦是整齐洁净,连个大声说话的人都没有。内院更是绿草如茵,鸟鸣花香,环境清幽高雅,完整不似一帮撸男人的堆积地。
吊梢眼男人眼睛眯了眯。与另一名火伴对视了一眼,这才敛了笑,冷眼看向徐向晚道:“在这里等着。”
从宝通钱庄出来以后,徐向晚没有回仁德堂,而是顺道往城南去了。
“这位大叔,费事给贵庄管事的通传一声,就说我来替三金还赌债来了,还请将今天下午带返来的人给放了。”徐向晚恐怕对方不给通传,下了马车三两步便来到了沈烨身边,一点也没有啰嗦。
徐向晚见对方态度暖和,本身的口气也没有之前那般生硬,不过脸上还是没有半点笑容:“你们抓我哥不过就是为了求财,你们从速将我哥放出来,我顿时就将银子给你们。”
徐向晚只感觉要见田青庄的庄主比见县太爷还难。不过她倒是没有半点不耐烦,毕竟五郎目前还在人家手上,她可不敢乱来。
沈烨对于田青庄内的谋士贺谷朝晨有耳闻,据传其曾经是听涛书院的高才,其人足智多谋,才调横溢,可惜不知甚么原因,竟然投奔了田青庄的庄主田震。
沈烨率先从马车高低来,朝着横亘在门中心的男人抱拳道:“这位豪杰,烦请通禀一声,仁德堂掌柜沈烨拜见。”
见马车停在田青庄门口,左边的男人面无神采地高出了一步,也不发话,一双吊梢眼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马车。
徐向晚最怕的就是对方不肯认账,对方人多势众,且又权势庞大,韩七不肯帮手,官府又找不到证据不敢私行抓人,如果对方耍赖,她真是毫无体例可想了。
守门的大汉此次没有再禁止徐向晚和沈烨,而是替他们翻开了粗笨的朱漆铁门。
“掌柜大叔,劳您跟我跑这么大老远的。这里没事儿您就先请回吧?”实在徐向晚是惊骇一会儿事情不成,反倒是将沈烨给拖下水。如许她就太对不住人家了。
仁德堂的名声四海皆知,且这些行走江湖的人大多都是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最不能获咎的就是行医卖药之人。因此吊梢眼男人固然看起来凶暴,却并没有直接将沈烨轰走,算是卖了他一分薄面。
毕竟,徐向晚目前但是仁德堂的财神爷。这才几天的时候,预定护手膏的人都已经排到下下个月了。这但是好几千两的进项,抵得上甘泉县仁德堂小半年的收益了。
吊梢眼男人站在台阶上一动不动,垂眼瞅了沈烨一眼,又看了一眼从马车上跳下来的徐向晚,淡淡地说道:“本来是沈掌柜,本日庄主不在庄内,不便欢迎外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