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向晚见对方态度暖和,本身的口气也没有之前那般生硬,不过脸上还是没有半点笑容:“你们抓我哥不过就是为了求财,你们从速将我哥放出来,我顿时就将银子给你们。”
见马车停在田青庄门口,左边的男人面无神采地高出了一步,也不发话,一双吊梢眼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马车。
沈烨担忧徐向晚一小我对付不过来,天然也跟着一起去了。
没过一会儿,田青庄的朱漆大门便“嘎吱”一声开了,从内里走出一名白衣白巾的年青儒士,细眉细眼,看着与门口的两名魁巨大汉迥然分歧。
徐向晚直接从怀中摸出了一锭十两的雪花银,又敏捷地揣回了怀中。
徐向晚完整没推测从田青庄内里会走出这么一个与画风不符的儒雅男人,却也只是愣了愣神,便冷着脸道:“贺先生,看来您就是能这庄子里能做主之人了?”
沈烨天然不敢让徐向晚出事。
城南本是喧闹、拥堵之地,此宅竟然伶仃占了一条巷子,周遭温馨整齐,次序井然,只是门口站着两个身穿棕色短袄的魁伟男人,如同一对门神普通,凶神恶煞地守在门口。
守门的大汉此次没有再禁止徐向晚和沈烨,而是替他们翻开了粗笨的朱漆铁门。
五百两银子不是小数量,徐向晚天然不能随身照顾,她只随身带了五十两,那是她筹办用来给五郎买伴读用的。沈烨并没有从钱庄将现银兑出来,而是将沈谦萸的记名银票换成了通用银票。随身带在了身上。
“这位大叔,费事给贵庄管事的通传一声,就说我来替三金还赌债来了,还请将今天下午带返来的人给放了。”徐向晚恐怕对方不给通传,下了马车三两步便来到了沈烨身边,一点也没有啰嗦。
“见过贺先生。”门口的守门大汉见到来人,当即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礼,面对这么一个文弱墨客模样的人,竟全然没有半点轻视。
徐向晚最怕的就是对方不肯认账,对方人多势众,且又权势庞大,韩七不肯帮手,官府又找不到证据不敢私行抓人,如果对方耍赖,她真是毫无体例可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