吊梢眼男人非常惊奇地打量了一下徐向晚。嘲笑道:“就你这么个黄毛丫头?我凭甚么信赖你?”
沈烨对于田青庄内的谋士贺谷朝晨有耳闻,据传其曾经是听涛书院的高才,其人足智多谋,才调横溢,可惜不知甚么原因,竟然投奔了田青庄的庄主田震。
见马车停在田青庄门口,左边的男人面无神采地高出了一步,也不发话,一双吊梢眼就那么直直地盯着马车。
五百两银子不是小数量,徐向晚天然不能随身照顾,她只随身带了五十两,那是她筹办用来给五郎买伴读用的。沈烨并没有从钱庄将现银兑出来,而是将沈谦萸的记名银票换成了通用银票。随身带在了身上。
徐向晚最怕的就是对方不肯认账,对方人多势众,且又权势庞大,韩七不肯帮手,官府又找不到证据不敢私行抓人,如果对方耍赖,她真是毫无体例可想了。
徐向晚松了一口气,和沈烨对视了一眼,见其点了点头,便也跟着踏上了台阶。
城南本是喧闹、拥堵之地,此宅竟然伶仃占了一条巷子,周遭温馨整齐,次序井然,只是门口站着两个身穿棕色短袄的魁伟男人,如同一对门神普通,凶神恶煞地守在门口。
徐向晚并不晓得田青庄的详细位置,不过幸亏仁德堂的车夫对全部甘泉县门儿清,只见其驾着马车,三转两拐便将马车停在了一处与周遭环境极其不符的大宅门前。
“不敢,鄙人也只是替庄主分忧罢了,不敢称做主之人。”贺谷清完整没有因为对方只是一名黄发垂髫的小丫头而有半点轻视,神态一派悠然,仿佛不是出来构和,而是来谈风论月来了。
毕竟,徐向晚目前但是仁德堂的财神爷。这才几天的时候,预定护手膏的人都已经排到下下个月了。这但是好几千两的进项,抵得上甘泉县仁德堂小半年的收益了。
沈烨正要开口帮腔,徐向晚抢先说到:“就凭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