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如烟端倪轻眨,缓缓回道。
齐文衡看了远旻一眼,回道:“是。”
恒王打了一个哈欠,随便回道:“回府,回府,我一宿未眠,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你了。我天然是要归去睡觉喽。”说罢,拍了拍齐文衡的肩膀,大步而去。
“不然呢?你小子觉得是甚么呢?”远旻看了一眼契刚,略有嫌弃和鄙夷地问道。
正施礼间,见恒王从内里出来,笑道:“如烟女人真是琴艺绝伦,当真是听一晚都感觉不敷。辛苦女人了。告别。”说着客气地双手拘礼道别。
“既然如此,敢问女人昨夜人在那边?”高远旻向柳如烟问道。
恒王懒得听契刚解释,便对文衡说道:“文衡,你顿时派人暗中盯着柳如烟房间,凡是有东西收支皆记下。”三人仓促从楼梯而下,“另有,柳如烟的行迹和她每天见过的人也要记下,每日都要报予我。如果有突发的事情,便当即晓得于我。”恒王一脸严厉,言语间很有叮咛的语气。
“额……是……”契刚非常不美意义地答复道。
“公子。”如烟施礼而道,眼神迷离,不似昨夜那般神采。
“是小的多猜了……”
“倒也没出甚么事”,契刚扭扭捏捏,难以开口,终究还是说道:“只是昨夜殿下叮咛我本日凌晨将你带去紫香阁处。”
“昨夜,我与蔡沁儿蜜斯在屋内操琴赏乐,听得四周似有动静,便翻开布帘看了看内里,瞧见劈面屋内有人带人突入,以后便带着一酒醉公子模样之人下楼去了。”如烟云淡风轻地讲道,眉宇间未曾有涓滴不安之感,相反,却有彻夜月光普通的温和之态。
“去紫香阁?”齐文衡略有惊奇,转念一想,问道:“殿下昨夜一向在紫香阁么?”
如烟也是睡意阑珊,却也不敢怠慢。只是操琴间少了点气神风味,听来渐失动听心弦的情调了。
“是。”
方出紫香阁,齐文衡问道:“殿下,现在要去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