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养出这么个五毒俱全的浪荡子,这就是你的功绩?照哥儿如果泉下有知,只怕恨不得能亲手掐死你。”族长欧阳显气得要命,“让人把欧阳长风抬过来,让他亲耳听听。”

欧阳长风连夜就被送了返来,服了汤药正在家中睡得昏昏沉沉。但是只见几个族人进了房中,将他从床上拎起放在了一副门板上,就抬走了。他本来还昏昏沉沉,这一起上一颠一颠,生生的把他疼醒了。抬他的人见他醒了,便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会儿。

王氏一瞥见欧阳长风疼了满脸盗汗,就要张口嚎哭。

王氏双手紧紧地捂住嘴巴,眼泪哗哗地往下淌,倒是一点声儿也不敢发。

“爹,当时掳走钱芸的那些地痞现在都在东海港城的大牢里关着呢。不过当时他们都交代了,但是钱露儿打通他们掳人的,莫非这个不犯法吗?”

欧阳昱一声嘲笑,挑眉看着她,“钱夫人这么焦急跟欧阳家讨说法,实在操心过分,没有需求。”人都快挂上东南枝了,要甚么说法。

“那你传给钱露儿的那些诗词又是如何回事?”欧阳显问。

欧阳鸿义气不打一出来,“去把长风给我带过来。”

陆琅琅被吓了一跳,忙看向欧阳昱。欧阳昱却朝她递了个眼色,让她放心。元叔是军中熟行,打板子甚么的,再精通不过了。那棍子看着吓人,其合用的是空心力,最多受些皮肉之苦,要不了性命的,也就吓吓王氏和钱氏罢了。

王氏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普通,只要干瞪眼睛的份儿。

算账2

欧阳昱嘲笑道,“放心,只要衙门依律行事,如何也逃不过这个惩罚。谁如勇敢渎职放水,也得先问问我手里的刀点不点头。”

钱夫人顿时叫骂了起来,“欧阳长风,你这个怂货。勾引我家女儿的时候,花言巧语,甚么都做了。现在竟然把脏水全泼在了我那不幸的女儿的身上。我不活了,我明晚就带着女儿吊死在你家门前。”

这时,内里小厮来报,“钱老爷来了。”

王氏却内心发慌了。她识得几个字,看家中的帐本还行,但是写诗,莫非不是字数一样、听起来好听就行了吗?刚才钱夫人说的那两句是个甚么意义?她眼睛往堂上几位学问还不错的族人脸上望去,无一例外,不是青的就是玄色,瞪着她吹胡子瞪眼,没有一个有好神采的。

“就是说啊,拐卖人丁,卖作奴婢,正犯要判绞刑;卖作部曲,放逐三千里;卖给别人做妻妾子孙,要判三年;知情并且还之买卖的人,与正犯同罪。”欧阳鸿义跟她一唱一和。

欧阳长风咬牙切齿,“我嫌弃钱芸儿不标致,这是真的。钱露儿一向在我面前调拨,说钱芸儿如何不堪,如何欺负她。我顾恤她也是真的。但是内里有很多的词,都是她找来,说是让我给她写了,归去练字用的。”

欧阳鸿义道,“像如许的不肖后辈,就是当场打死了又如何?”

“你可晓得他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敢上欧阳家的门?”

可王氏不晓得,这一棍子下去,她心疼的面前发黑,一声尖叫就要出口,耳边忽听晏四嫂子说道,“别喊,一喊又是一棍。”

“我呸,他还马背上的工夫,他那工夫全发挥在花楼里那些女人的背上了吧。你倒是出去探听探听,你那好儿子,在东海港城,但是有着花楼状元的美称呢。烟花之地的名声倒是挺清脆的,惩恶除奸的事,莫说我孤陋寡闻,你这个当亲娘的,倒是说来一件听一听?”

“谁说不犯法?”欧阳鸿义望着陆琅琅一脸的慈爱,一副恐怕吓坏了小儿媳的模样,“诸略人、略卖报酬奴婢者,绞;为部曲者,流三千里:为妻妾子孙者,徒三年。知略卖人而与贾,与同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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