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乔道:“清河王爷无缘帝位,早成定论,再谋此事,也无异于王莽所为。”
“三位都是奸佞之人,现在倒是报国无门,不如随我倒清河去。王爷一贯爱才,定能待三位为上宾。”刘文说道。
“震儿刚满两月,能吃多少?他还吃奶哩。如许,勤叔,夫人的饭食还是,其他人包含我的都减半。”杜乔说道。
“你是说此事清河王并不晓得?小小一个家臣,竟如此大胆,置主于水火。他就不怕你我揭露于他?”杜乔怒道。
“你的恩师,人称关西孔子的杨震?”李固顿时想到了此人。
“你妇道人家怎学人神神叨叨?子坚,我起这个名是为记念一人。”杜乔说道。
“这老奴老谋深算,知悉你我已上不得朝堂,如何揭露?他也算的你我不能将此事知会清河王。”李固阐发道。
“刘大人,我已心灰意冷,决意不在进入宦海。此次我便是去雒阳拜谢杜乔大人昔日保荐之情,然后回籍归隐。您的美意,鄙人谢过。”杨章婉拒了刘文。
李固起家道:“夫人,子坚有礼了。”
“叔荣公然心系震灾百姓。”李固看向杜乔。
“恰是,恩师杨公大儒之才,为人朴重不阿,为官公道廉洁,我但愿犬儿今后能像杨公一样,为国恪勤竭忠,立朝正色。”
店内,几人相谈甚欢。刘文得知了钟离权等人遭受,也是痛骂梁氏兄妹。
“李大人见笑了。”杜夫人行礼。
刘文持续道:“李大人一心为国为民,倒是落得被弹劾免官的了局;杜大人更是一心与奸党对峙。此次雒阳震灾,三公被免,但是朝廷已改命司徒赵戒为太尉,司空袁汤为司徒,前任太尉胡广改命司空,杜大人倒是还是赋闲在家,定是梁冀从中作梗。两位大人皆被奸党视作肉刺,还不寒心吗?”
李固甚喜婴孩,上前索抱,杜夫人笑着将襁褓送到李固怀中,李固道:“叔荣,你老来得子,实为可贵,可不能亏了夫人和孩子啊。看这小家伙,一脸的不耐烦,定是听到你父亲的话,生起气来。”李固边说边逗弄孩子。
“若你这般说,我倒也不能推托了,哈哈。本来我也没有好字可荐,不过刚才听你说取杨公之名的启事,现在却也有了。当下朝堂正需立朝正色之人改正朝风,我们能够真要希冀震儿他们这代人了。就叫个正朝如何?”李固言道。
“李大人你也感觉震字好?难怪你们能聊得来,算了我带孩子去睡了,你们二人聊吧。”杜夫人接过孩子,分开正厅。
“刘大人,我虽身残,但只要能让我回到疆场为昔日战友报仇,我愿为王爷效力。”周烈说道。
“是。”勤叔无法。
杜乔正襟端坐道:“奸佞虽得一时气势,但自古邪不堪正。新君尚幼,早承大业,未立严肃,众臣更当同心搀扶。他日新君亲揽大权,必能肃除奸佞,答复朝野。”
“人活七十古来稀,我先知天命后才得子,二十年后可否活着,我悲视之。本日恰好你这大博学在,若得你赐字,震儿他也是福分之至了。”杜乔解释道。
“大男人饿上几顿扛的起,莫非你要震儿一同陪你挨饿?”说话的是一名妇人,年约四十,虽身无金饰,却气质不凡,怀中抱一婴儿从内厅走将出去,这妇人非是旁人,恰是杜乔夫人徐氏。
“我现在志向青山,找到我家兄长,便马上归山,再不出世。”钟离权也道。
“看来家中来客,叔荣,我就不叨扰了。”李固起家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