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拓看着杜震,心中也是顿起醋意,便道:“哦,我还觉得你这条汉狗不敢来呢,真没想到,你竟来了。”
杜震问道:“不知北宫首级,你们羌胡如何筹算?”
“哈哈哈……”北宫香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朗彻的笑声,这笑声非是旁人,恰是北宫玉。
北宫玉问道:“杜公子,我正要问你,明日之事你们董家庄到底是如何计议的,你有何底气要你义兄接下滇那的赌局?”
滇拓听北宫香此话,倒是慌了,他急问道:“阿者者,你……你如何能看上一条汉狗?”
杜震在北宫玉面前被阿者者紧贴,脸上瞬起羞色,身子忙缩一下,难为情道:“阿者者,别……”
杜震心中一紧,心道:他如何来了?
北宫香虽是方才与他爸部有些活力,倒是见了杜震便自高兴,她与北宫玉闹道:“爸部,杜震是我的朋友,你可不准吓他。”
他与杜震两人分头行事,分开毡帐,董卓自是去找他的老丈人乌古桑达,杜震则往羌胡族首级北宫玉的毡帐寻去。
杜大怒道:“明日我便赢给你看。”
霍伬北自是不敢多言,只看着北宫玉,等他回话。【ㄨ】
滇拓背着双手,傲娇道:“哼,想要我不叫,明日入了鸱苕山,你便赢了我。不过我想你应当是没有这个机遇了,哈哈哈……”
杜震目光一闪,再问:“我看这统帅之位,各部首级都极垂涎,便是我义兄也想争上一争,北宫首级为何倒是偶然?”
北宫玉假装恼了,他道:“我看你是不是也想嫁个男人?”
北宫玉一征,回道:“这……我倒尚未想过。”他确切没有想过,这两郡合兵,二十一羌同事,虽是一个统帅,上面却有二十一个首级。这二十一颗心绝难聚成一心,特别是本身羌人,不然天下群羌能合,早就颠覆汉庭了。
杜震见他似有些想通,再道:“北宫首级,依长辈之见,这统帅之位你们羌人谁坐都是不宜,只我义兄能够坐的。”
北宫玉倒是再听不下去,怒道:“香儿,你胡说甚么?女孩子家家还要脸面吗?”
北宫玉微微一笑,回道:“你既是董卓的义弟,也是香儿的朋友,说与你知也无不成。我北宫玉虽要反汉,倒是深知依我们羌人目前的权势,便是两郡合兵也绝无能够与汉庭对抗。加上董君雅寿宴之事各个羌部首级都已晓得,董卓所言皆是真相,即便是他滇那做了统帅,我想此次他也会暂缓起事。”
滇拓似受了打击,对杜震恼道:“小子,明日看我如何清算你!”他说完,也不与北宫玉告别,竟是单独跑出去了。
北宫玉哈哈大笑,他道:“我还觉得你有些斤两,却也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小子,人有志气是功德,做事倒是要量力而行的。”
杜震进得帐中,见北宫玉正盘坐羊毯之上,阿者者则是伴在其旁正向本身示笑。他忙双手合十对北宫玉恭敬道:“北宫首级,长辈杜震有礼,纳吉纳鲁。”
北宫香听他这话,当下涌上阿者者脾气,起家跑到杜震身边,更是挽他的手臂,拉他坐下,又对北宫玉道:“人家来拜见你,你也不让人家坐下说话,真是没有长辈风采。”说完她又对杜震道:“杜震,有我在,你别怕他。”
北宫玉用手拍拍女儿的手臂,表示放心,转而对杜震道:“早就听阿者者提及过你,白天你喊董卓应下与滇那首级的赌局,我便心感是你,不得不说,你虽为汉人,倒也算是有种。”
北宫玉从未见她如此在乎过谁,一下便看出她的心机,却还是拽住她道:“那小子便在帐外,叫他出去便是,寥寥几步,你何必再跑一趟?”
北宫玉浅笑回道:“滇拓贤侄故意,你且也与你爸部回话,我对这里统统都很对劲,让他勿要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