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杜震两人分头行事,分开毡帐,董卓自是去找他的老丈人乌古桑达,杜震则往羌胡族首级北宫玉的毡帐寻去。
杜震心中一紧,心道:他如何来了?
两三个喘气以后,滇拓即入帐中。他倒是早知杜震在此,与他也不说话,只对北宫玉道:“小侄特来拜见北宫叔叔,不知此地可还住的风俗?”说完又瞥了北宫香两眼,直看的北宫香对他起恶。
“哈哈哈……”北宫香话音刚落便传来一阵朗彻的笑声,这笑声非是旁人,恰是北宫玉。
北宫香护在杜震身前,叫道:“我就是喜好他,如何了?再跟你说一次,他不是汉狗。”
杜震回道:“承蒙义兄不嫌弃,与我拜作兄弟,至本日已有十年风景。”
北宫玉恼道:“还等甚么?快去请他出去。”
滇真谨慎道:“这个杜震可不简朴,你可千万不要坏了大事。”
北宫玉闻听是滇那的小儿子前来,忙回道:“快请他出去。”他话声刚落,北宫香却道:“爸部,我不想见他,你别叫他出去。”北宫香对滇拓倒是早已心生讨厌,现下更是怕滇拓与杜震复兴争端。
北宫玉用手拍拍女儿的手臂,表示放心,转而对杜震道:“早就听阿者者提及过你,白天你喊董卓应下与滇那首级的赌局,我便心感是你,不得不说,你虽为汉人,倒也算是有种。”
滇拓对他之言不觉得意,倒是用心摸索道:“你不在董卓身边,来此何为?”
北宫玉再次哈哈大笑,他回道:“这你倒是想错了,你还不体味我的为人。我倒偶然相争甚么统帅,如果谁有充足权势,我北宫玉便是作名马前卒也无不成。只是我羌胡人逢战必勇,这统帅的位子是毫不能给他先零得了去的。”
杜震笑道:“北宫首级深藏若虚,长辈佩服。不过长辈另有一事不解。”
北宫玉又是一征,他道:“这……你说的貌似也有几分事理。”他更是没想到本身只是想与先零争一时是非才去夺这统帅之位,但是这位子倒是极不好坐。
北宫玉见杜震面孔清秀、举止不凡,虽是年纪悄悄倒是辞吐妥当,也便回礼道:“纳吉纳鲁,杜公子,你便是我外甥半子董卓的义弟?”
北宫香被他劝止,立时脸生不悦,霍伬北见状,忙出帐传杜震入内。
杜震假装不经意的随口一提,道:“想来北宫首级也对这合兵统帅之位成心喽?”
滇拓背着双手,傲娇道:“哼,想要我不叫,明日入了鸱苕山,你便赢了我。不过我想你应当是没有这个机遇了,哈哈哈……”
北宫玉道:“哦?何事不解?”
北宫玉哈哈大笑,他道:“我还觉得你有些斤两,却也不过是个黄口小儿。小子,人有志气是功德,做事倒是要量力而行的。”
杜震在北宫玉面前被阿者者紧贴,脸上瞬起羞色,身子忙缩一下,难为情道:“阿者者,别……”
北宫香闻听是杜震来此,当下大喜,一下便从羊毯上站起,对北宫玉道:“爸部,是杜震,我出去迎他。”
他这一缩,北宫玉反而更要切近他,口上还道:“我偏不。”
北宫玉从未见她如此在乎过谁,一下便看出她的心机,却还是拽住她道:“那小子便在帐外,叫他出去便是,寥寥几步,你何必再跑一趟?”
杜震目光一闪,再问:“我看这统帅之位,各部首级都极垂涎,便是我义兄也想争上一争,北宫首级为何倒是偶然?”
董卓甚想拿下这第一懦夫之称,倒是心焦此番较技必是困难重重,羌人决计不会让汉人夺去合兵统帅之职。他正忧愁,杜震又献得诽谤之计,能使诸羌自发退出比赛。
北宫玉道:“我们羌胡族,人强马壮,明日当然要与先零争上一争,倒也有个5、六分的掌控才气折桂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