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露也帮她说道:“小子,丫头一番情意,从速下来吃吧,明早你给我早早上树再练便是。”(未完待续。)
杜震这一站便是两个时候,直至入夜,含光露方回了来,腰间别着两只山兔,肩上扛着一只野鹿,他号召林有悔一声,两人便即给猎物开膛破肚、去毛扒皮,笼火架烤,不出半个时候,野味已是喷香。
杜震听了也只好服从,来至了山槐树下,纵身跃上树干,如松鼠般四肢并作,攀了上去,便快至梢顶,那手臂般粗细的枯枝在他手脚之下已是“嘎吱嘎吱”传出裂响,他便停下攀附,蹑手踪脚用脚尖试点枝臂,便仅一踩便一声裂响,他听了,再也不敢在向上而去。
林有悔看着大树之上如是风化了普通的杜震,心中不忍,却又不敢私行叫他下来吃食。含光露看出她的心机,与她道:“叫他下来用饭吧,练功练功,总也得吃东西,是吧?”
而含光露倒是气急跳脚道:“你现在站处,树杈比老夫的手臂还粗,站来何用?如你这般站在安然之处,几时能练成踏木?往上走,往上走,给我去踩那小指般粗细的树枝上去。”
含光露道:“傻丫头,莫非你不晓得,吃的越多,身子便越沉吗?若他晚餐吃多,再上树去练功,摔下来的成数可就大大增加了。”
林有悔听他要分开,忙道:“你可要早点返来,不然他若在树上站立久了,恐会受了风寒。”
林有悔听了,不由惊奇气道:“你这甚么话?莫非你连晚餐都不想让杜兄吃了?”
含光露道:“练功是本身的事,他若不想,老夫天然也不会逼他。”他吼吼一笑,也不再与林有悔干脆,便即拜别,只留杜震在那梢顶之上勉强撑着身子,一怕被劲风吹下,二怕脚下枝杈断裂,苦不堪言;林有悔在树下也是为他万分地揪心,便怕一个没在乎,心上人儿便摔下树来没命。
含光露却笑道:“你还想着要他与我们吃晚餐呢?”
含光露斥杜震未学会爬便先想着跑,要他先学踏木之功,手指一棵参天大树,对他道:“小子,你有些轻身的功底,现下亦会提气,给我爬上那棵大树的梢顶,踩在最细的枝杈上,记着,我不叫你下来,你便休想下来。
他倒是把这踏木想的简朴了,觉得一天便能练好。
贰心中想着,现下也只能在这些枝杈上勉强撑着,待有掌控以下,我再想更细的处所去试,便是晚餐不吃,我也必然要练到能站去那枯叶之上。
林有悔再道:“杜兄,徒弟说了,夜间风大不宜练功,不如你今晚早些吃了饭,早些安息,明早再练,岂不更好?”
含光露点头道:“他如果怕掉下来,便是在那站上一辈子也练不出九踏轻身的第一重。”
杜震在树大将他两人说话听的清楚,晓得此功便是要敢涉险处,没有胆量绝难练成。因而他壮着胆量一步一探渐渐向着梢顶步去,直至最高一支分杈,渐渐沿动手臂粗的杈身向之末端探去。
林有悔惊道:“啊?你早晨还要他练功?”
含光露再指教他道:“气自下丹田提至上丹田处,意守在膻中穴处,保你不至摔落下来,小子,别相面了,快给老夫爬了上去。”他说完便一把站拍在杜震的屁股上。
含光露哈哈大笑道:“小子,你觉得光是提气便可学会这第一重了?你确是忽视了大树招劲风啊,若要学会这踏木的神通,不但要想着轻身,更要把握好身子的均衡,以对抗梢顶之上的大风。提气三分以轻身,沉力七分脚掌间,你渐渐体悟吧,甚么时候能踩着枯叶而不摔下,此重功才算练成。”
林有悔听了不由喜出望外,叫着杜震:“杜兄,你徒弟发话,要你下来吃烤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