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露瞪视林有悔一眼,表示她别再抱怨,见监院似是真怕誓斎道长见怪,便道:“无事无事,我们本也不是挑理之人。”
含光露笑道:“道长,你家徒弟不在,我们便不去叨扰了,石兄弟身材尚能撑得,我们还是出山去寻本帮弟子,他们甚好使唤,顾问起石兄弟来也更加便利一些。”
石岩童闻听他问起,看看杜震与林有悔,见他二人都是衣衫不整,人极是怠倦之态,现在含光露忽又轻咳两声,他便道:“不如我们便去一趟,一来能够歇息歇息,二来就在他们徒弟面前为他们解个围,也是顺手之便。”
他正考虑着,监院又愁眉苦脸道:“含老帮主,我们这些弟子都是些不喑世事,只知闷头苦修之人,照顾不周、简慢怠惰也是非出本愿,可您如果就这么一走而去,将来传将出去,问道观名声便怕要受损,徒弟定不会轻饶了我们啊。”
杜震虽知林有悔此话含怨,心中也是同意她的:天下哪有如许的事理,只许你慢待,不让我们自行拜别?但是他又见徒弟面露难色,知徒弟心软,便对林有悔道:“悔儿,此事还是听徒弟决计吧。”
监院听她之言,又见这她眼神锋利,知是个难缠的角,忙道:“不敢不敢。”
监院闻听此言忙躬身作礼在前带路,引一世人等回返问道观。(未完待续。)
监院一听,吵嘴咧笑道:“是是是,徒弟出关以后闻听是含老帮主到此,也是对您赞不断口,定要好好聊上一番呢。如此最好,多谢各位。别的我徒弟脾气不小,还望含老帮主到时为我们弟子多担待几句,不使我们受罚。”
“哦?你徒弟他昨晚出关了?”含光露一听,心中不由蹊跷:莫非这位誓斎道长并非成心躲着不见?
“含老帮主,两位小居士,你们这是跑去了那里啊,让我们一番好找。”监院道长疾呼道,突看到石岩童,心中不由暗道:咦,怎多出一人?他目光微微一闪,猛见杜震肩头扛一大剑,似知是宝贝,心起觊觎又怕被人看出,忙控神情,即便如此,右目卧蚕还是不由一颤。
他稍稍游移一下,便问向石岩童道:“石兄弟,你看此事,我们要不要走上一遭?”
林有悔闻听含光露竟承诺了他的,恨恨道:“猎师帮已是给了你们这么大的脸面,还敢多撮要求?”
林有悔一听此话,冷哼笑道:“哼,这么说,倒成了我们不辞而别了?你们早干吗去了?猎师帮怎也是弟子遍天下,堂堂帮主到你处,不说茶无热水沏倒一杯,更是将他萧瑟在一旁,早交代你们会有人来寻,也是无人出门相迎。现下还要我们给你们做足礼数?真是妙想天开。”
含光露听他这话,正合本身情意,便对监院道:“好吧,我也早闻誓斎道长为有道高人,此番正心焦未能与他问问道呢,我们便随你归去一趟,跟他见上一见。”
监院闻听此话,忙转回身问道:“含老帮主,如何?”
含光露突见监院如此献殷勤,心中不由计算:自从本身来到问道观,便不受他们待见,当家的徒弟誓斎道长也是早躲了出去,现下他们怎却似换了一副心肠?含光露本就偶然再返问道观,一者石岩童的剑伤早已止血生肌,体内鸩毒也残留无多,只需保养些光阴便可,二者问道观当家的不在,也不好再去讨嫌。
更者,此人一来便问但是去了后山,莫非他早知那“妖”便在后山?想到此,含光露怎肯等闲随他而回,因而便拦道:“道长且慢。”
含光露想到此,不由心中一笑:哈哈,这誓斎道修的不如何,办事倒是个高人,既然如此,不如就陪你将好人装到底,大师虽是心知肚明,面上倒也不伤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