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是从修麟炀口中出来的,那便只剩惊奇了。
她都这模样了,他竟然还觉得她是个男人?
想想之前将墨潭弄到手时的筹算,阿思有一种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感受。
下颚被捏得生疼,阿思底子说不了话,虽痛,倒是明白修麟炀到底是没起杀她的心机。
早知她就骑一匹普浅显通的马,虽慢了些,但起码不会被抓返来啊!
一声嘲笑,“本王的墨潭,岂是旁的马匹能够比的。”
“……”阿思没说话,内心却在衡量着这货该不会是现在才筹算跟她算账吧?
“是么。”修麟炀轻笑,语气轻视而不成信。
见阿思迟迟不动,修麟炀眉间染上了愤怒,“还不滚?”涂脂抹粉,像甚么模样!
甚么环境?
明显之前已经表示出一副‘饶她一回’的模样了。
“狗主子,你看此处风景如何?”
墨潭?
贵公子的形象瞬息间崩塌,只剩一尊活阎王。
阿思强忍着左腿的痛,点头回声,“爷经验的是。”
因为她实在是想不明白,修麟炀到底凭的甚么找到她的。
阿思微微一愣,随后便恍然大悟。
阿思惟了想,便道,“朝霞缭绕,美不堪收,但要说赏这天涯的景色,清风阁更胜一筹。”
“看着本王,再说一次。”修麟炀部下力道减轻,一阵阵疼使得阿思微微皱了眉,深吸一口气,方才抬眸迎上修麟炀的目光,笑意,竟是在现在俄然变得格外天然,“主子气服侍主子,那是主子的福分,主子天然是至心实意,心甘甘心的。”
“眼下这是知好歹了?”
言下之意,是她犯了个极其笨拙的弊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