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之看着他,恨声道:“昨夜孤不是问你他为何要给本身下毒吗?本日父皇在朝堂上一说,孤全都明白了!”
王承志想了想,对谢蕴之建议道:“殿下,现在秦王还在养身材,我们另偶然候,据微臣所知,陛下宠嬖的德妃娘娘与秦王之间有过节,或许我们能够从她动手……”
“陛下息怒。”尹德妃跪下,低声劝道:“臣妾想,陈将军也不是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只是他跟着秦王殿下风俗了,加上打的人是臣妾的弟弟,恐怕感觉打了他,还是给秦王出了一口气呢,之前臣妾劝颜汐凝的事情,秦王恐怕恨臣妾入骨了,他的部属有了机遇,又怎会放过呢……“
洛阳洛阳,又是洛阳,莫非他去了洛阳就真能飞天不成。
她话音刚落,谢云便一把扫下结案几上的金饰,气愤道:“现在人还没去洛阳呢,就敢这么放肆,真当朕不存在了不成。”
谢云看她这受了委曲却不敢言的模样,握紧她的双肩,沉声道:“朕是爱妃的丈夫,是这个天下的主宰,爱妃受了甚么委曲是不能和朕说的,有朕在,你另有甚么好怕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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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搂住她,望着她哭得如兔子普通的眼睛,沉着脸道:“是谁惹爱妃活力了,让爱妃眼睛都哭肿了!”
翌日早朝后,谢蕴之一脸阴沉地回到东宫,王承志见他如此神采,担忧道:“本日早朝产生了何事?让殿下神采如此丢脸?”
尹德妃悄悄点头,低声道:“臣妾倒没有甚么,就是不幸了臣妾的弟弟,现在还躺在床上转动不得。”
谢蕴之一恼:“你说得话孤何尝不明白,可父皇已经在朝堂上宣了旨,孤能如何办?”
尚喜听到谢云叫他,疾步走过来,躬身道:“陛下,如何了?”
“不错,娘娘因为生下小皇子被陛下从婕妤升为德妃,陛下对她宠嬖至极,如果她能助殿下一臂之力,我们在暗中派人推波助澜一番,定能撤销陛下的动机。”王承志点头应道。
“尚喜!“
“金蝉脱壳,殿下,你不能让秦王去洛阳,洛阳有城有军,放秦王去洛阳,不异于纵虎归山,若他去了洛阳不再见长安,莫说是殿下,就算陛下也再何如不了他!就算他在陛下在时不会轻举妄动,可若陛下百年以后,殿下初登大宝,能敌得过秦王在洛阳养的千军万马吗?”王承志急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