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曦轩和程家的书斋就隔了一堵墙,书砚堂兄经常过来看她们,春季给她们送鹞子,夏天给她们送冰碗,春季给送用麦秆编的蝈蝈笼,夏季还在这凝曦轩里赏雪。有一次书砚、书康等堂兄和一群姐妹在凝曦轩烤鹿肉,差点将屋子给烧了。长辈们晓得了才不准他们聚在一处。
这位王府公子比程书砚只小几天,却比程书砚高半头。只是太清癯了,乌黑的一张脸,看上去有些病弱。
张氏现在是宗妇,管着程家的中馈。锦书既然返来了,不去露个脸总说不畴昔。
“来回多走几趟就熟谙了。”
因为要去张夫人那边露脸,她也没有工夫昼寝了,从张夫人那边返来后,下午另有法事。她换下了孝衣,穿了身月白的素面褙子,头上的白花并没有拿下来,便前去张夫人居住的庆余堂而去。
宿世她在二房这边呆过一阵子,直到分炊前十天她还在张氏身边帮手誊写经籍,除了不大露面的大堂兄,其他的几位兄弟姐妹她都熟谙。
锦书当真就依程书砚所说,唤了一声:“二哥!”
程书砚还是好脾气的与锦书重新先容:“四mm,我向你举荐,这是我姨母家的表弟。”
张氏却并不在这边的正房,而是在西面的宴息室。
很快的那丫环又出来了,朝他们点头:“夫人请你们出来。”
锦书留了心,让丫环探听了书砚的住处给送了衣物和一些钱。过了些时今后,锦书又遣人去扣问时,书砚已经搬了家,再不知所踪。
程书砚笑道:“你不认得他,他叫秦勉,常往我们家跑的。今后怕是少不了要见面的。”
程书砚见锦书一眼就认出了他,心中非常的欢畅,笑道:“mm可贵返来几次倒还记得我,真是幸运。今后见了面,mm直接称呼我二哥就行了,叫甚么‘二堂兄’听着多见外。”程书砚又瞥见锦书仙颜,眼底竟是掩蔽不住的冷傲之情。
当时候她在凝曦轩一坐就是大半天,或是抄经籍,或是做针线,或是带了斑斓和二房的锦衣、锦春两位mm一起玩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