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烟娘子“咯咯”娇笑不止,“公子好卤莽!”身形明灭,长凳砸在地上,她双袖一扬,指尖连弹,一股淡黄烟雾劈面向水中月射来。
一看之下,世人却都熟谙,此人恰是跟着大燕官员过来的某个朝廷大员的儿子。
水中月被她一阻,五烟娘子与黑衣女子已是飞身出了清风楼,极快地消逝在了街头。
这淡黄色烟雾,名为“五毒瘟黄烟”,死在毒烟之下的人不知凡几,水中月晓得短长,心头一凛,屏着气味,身形疾动,闪身避过毒烟的范围,反身对着五烟娘子腰侧便是一掌,掌风阴寒,五烟娘子一试便知本身内力不如此人,此处又是人家地盘,她媚目一眨,扬声叫道:“师妹,我们来日再来领教这位公子的高招!”
“够了!”黑衣女子神情冷酷,手指一拂,解了红衣女的穴道,接着淡定地用饭夹菜。
花前月点头,皱眉道:“她们呈现在隋阳,莫非……”他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那钉在厅中长柜上的三枚回风柳叶刀,俄然目光一凝,走上前去,只见刀上钉着一个荷包,伸手拔下尖刀,将荷包拿在手中,翻开一看,只见内里一个木雕的小瓶,他立时恍然大悟:“这是方才五烟娘子毒烟的解药!”
“段”字出口,足尖点地,娇躯如一团烈火,欺身直入,探手便奔水中月面门抓来。
“哈哈!成心机!水兄,没想到隋阳人才辈出啊!不过,死的这小子看着眼熟啊!”说话此人恰是三人中身穿月白薄衫的年青人,鲜明是兰溪花家少主花前月。
少女恶狠狠盯了她一眼,抬手拔下头上金簪,对着红衣女子美艳的面庞便划了下去:“本女人平生最恨勾引男人的贱人!”
清风酒楼跑堂的均是有武功在身,固然顾忌五烟娘子身上有毒,内心却没将二女放在眼里,当下,有两人拔刀在手,一人横刀拦住黑衣女子,另一人向五烟娘子头顶举刀就劈。
五烟娘子这名号水中月还真没听过,可花金二人出身江南,自是晓得五烟娘子其人。
三个青年皆饶有兴趣的瞧着这一幕,谁都不筹算禁止,桌旁的黑衣女子俄然右腕一伸,一双竹筷架住少女手腕,顺手一挑,少女手腕一麻,“啊!”地一声,金簪脱手掉落地上。
黑衣女子共同极好,她一语未毕,黑衣女子身形已经闪到另一扇窗前,一掌击碎窗子,转头见水中月自师姐身后又是一掌击来,手腕一抖,三枚回风柳叶刀激射而出。
水中月此时内心憋了一口气,明显江南那二人晓得这女子的短长,却不出言提示,害的他的人均中了毒,这笔账天然要在五烟娘子身上找回。他屏息凝神,目睹女子手指抓到,他抬脚一挑,一张长凳迎着五烟娘子手臂砸去。
花前月哈哈一笑:“那里那里!水兄不是将她们逼走了吗?料她们也不敢再来拆台,城主那边,有我等解释,是这小子该死,也怪不到水兄头上!”
水中月喝道:“还不退下!”说罢,自怀中拿出一玉瓶来,扔向比来的一人。这是他身上常带的解毒丹。有效没用,先吃下再说。
红衣女子被封了软麻穴,娇躯一软,便跌了下去。饶是如此,她颠仆的姿式也让人血脉喷张。
清风酒楼的客人在一刹时下了楼,这个热烈还是不看为好!
清风酒楼是天宇阁的财产,水中月本是带着几人出来谈事情,这下在自家地盘上出了性命,他一个眼色,已经有清风酒楼的人过来翻看那死去少年。
现在恰是构和的关头期间,却在自家地盘死了对方的人,水中月神采沉得仿佛滴下水来,挥手道:“拿下!”
五烟娘子伸手兰花指拢了下耳旁碎发,闻言媚声笑道:“倒是不知公子也是用毒的里手,奴家真想尝尝公子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