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烟娘子“咯咯”娇笑不止,“公子好卤莽!”身形明灭,长凳砸在地上,她双袖一扬,指尖连弹,一股淡黄烟雾劈面向水中月射来。
清风酒楼是天宇阁的财产,水中月本是带着几人出来谈事情,这下在自家地盘上出了性命,他一个眼色,已经有清风酒楼的人过来翻看那死去少年。
金寒钟道:“她们来自南疆五烟教,红衣的叫做申玉凤,另一个叫做尹若璧,是五烟教摆布护法!在江南时而走动,并未曾传闻她们会来青水之北。”
瞧着水中月丢脸的脸,花金二人走上前来。
淡褐衣衫的青年恰是当今的天宇阁阁主水中月,别的一人是越州金家少主金寒钟,那少女倒是水中月的表妹柳镜花。
黑衣女子共同极好,她一语未毕,黑衣女子身形已经闪到另一扇窗前,一掌击碎窗子,转头见水中月自师姐身后又是一掌击来,手腕一抖,三枚回风柳叶刀激射而出。
“够了!”黑衣女子神情冷酷,手指一拂,解了红衣女的穴道,接着淡定地用饭夹菜。
“哈哈!成心机!水兄,没想到隋阳人才辈出啊!不过,死的这小子看着眼熟啊!”说话此人恰是三人中身穿月白薄衫的年青人,鲜明是兰溪花家少主花前月。
一看之下,世人却都熟谙,此人恰是跟着大燕官员过来的某个朝廷大员的儿子。
花前月点头,皱眉道:“她们呈现在隋阳,莫非……”他目光不经意间扫到了那钉在厅中长柜上的三枚回风柳叶刀,俄然目光一凝,走上前去,只见刀上钉着一个荷包,伸手拔下尖刀,将荷包拿在手中,翻开一看,只见内里一个木雕的小瓶,他立时恍然大悟:“这是方才五烟娘子毒烟的解药!”
黑衣女子一甩手,手里竹筷当胸向那男人袭来,那男人手中短刀摆布连拍,竹筷落空。黑衣女子手按桌面,飞身而起,一脚劈面踢到,男人举刀上撩,反手横砍,二人缠斗起来。
水中月反应极快,一把扯住柳镜花,将她推到大开的窗边,这厢,二楼上来不及退得诸人只觉奇香入鼻,心肺剧痛,口鼻之间渐渐溢出血来。
现在恰是构和的关头期间,却在自家地盘死了对方的人,水中月神采沉得仿佛滴下水来,挥手道:“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