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书名王延就大感此书不简朴,若非心中还挂念着白茉莉他当即就想参看一二,不过他毕竟还是忍住,将之珍而重之的支出衣囊后,目光投向了最后之物,那一柄怪剑。
公孙大宅后院西侧的一间老旧仓房中,王延推开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门后现出一条通往地下的门路,门路之下是陈文弘远索宅院后找出的一间地下密室,只可惜早已被公孙家弃之不消,而陈文远却将之用来关押李云扬。
李云扬仿佛还从未从看到陈文远首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只是木然的跟在王延身后,但是待得他与王延一起行出地下密室重见天今后,这老者终因而回过神来,喃喃道:“死了,都死了,我一身大仇终究得报啊!”
王延完整没想到李云扬当真会如公孙三娘所言般晓得密库地点,他神采敏捷变幻,但终究还是跟在李云扬身后。
王延一脸惊奇,李云扬见此笑着点了点头,道:“小友随我来。”
说着,王延将手中火把递给李云扬,不待其回应,当即左手持剑连挥数下,‘叮叮’声响间,李云扬身上的枷锁尽皆被斩开。
故而推开铁门后,王延举起之前找来的火把运起轻功就朝内飘身而去,待他跃过最后一级门路后,一股腐臭气味劈面扑来,明显这地下密室中不见天日,陈文远发明后也未让好好打整过,李云扬能在此中呆上大半年当真是不轻易。
不过王延还是心系白茉莉,固然韩雨柔许下三个时候时限,但王延却想早早归去,故而他连周家二鬼口中提到关于陈文远藏金之处都未去搜索,只想来此放走李云扬便即分开。
王延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地下密室内回荡,跟着脚步声传开,地下密室内里传出一个衰老有力的声音。
“恰是鄙人。”
“小友怎会来此处?莫非...”
李云扬看出了来人并非黑水贼之人,他眼中顿时规复了些许神采,不由朝前走了两步,目光落在王延的脸上细细看起来,半晌后,李云扬脸上闪现出一抹欣喜之色,有些冲动的道:“你是王延,王小友?”
说着,李云扬拿着火把就朝着水井内纵身一跃,待其见底后,王延循着火把的光芒就见井底的一侧井壁竟是浮泛洞的,明显,公孙家密库就在这水井以内。目睹于此,王延再不踌躇纵身而下,待落身井底后就见李云扬已经迈入那井壁以后。
瞥见身前之人,王延一眼认出其恰是李云扬,只是这位老者已无当初身为蕴胎期妙手的风采,浑身的式微之气,王延只觉李云扬即便被本身救出去,只怕也活不了多长时候。
不等话说完,李云扬便将印鉴递了过来,王延自是收下,如此一来,他身上那五百张金票便可见效,也算是多了一笔财帛,再加上他之前和夏河几番联手劫道的所得,去龙婆婆那处调换另一张孤心剑诀已然不成题目。
“小友,密库已现随我来吧。”
说到这,李云扬神采一变,道:“莫非小友也投奔了黑水贼,是替那毒心墨客来当说客?”
“拯救之恩何谈言重?”
李云扬明显将王延此番援救看的极重,他当即又道:“小友可还记恰当初公孙三娘所言的家传之物?”
李云扬拿起桌上印鉴笑着道:“三娘固然心眼很多,但事关她身负的滔天血仇倒是没有过分扯谎,只是能让金票见效的印鉴并不在她身上,而是在这密库以内,当初若我们能顺利斩杀康建民,这印鉴天然也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