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这四人就是连滚带爬冲出店外,夏河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看向王延道:“几个下九流货品,平白坏了王兄酒兴。”
至于我如何认出的王兄,这倒也简朴,王兄这冰蚕丝斗笠可谓奇特,加上我对王兄影象深切,身形背影无不平膺脑海,两相连络之下自是一眼认出王兄来。”
“王兄,请!”
“如何试手?”
‘若敢醉,酒水自取,任君吃喝。’
话音未落,两人几近是齐声大笑,声震堂内,都觉畅快非常。
夏河这番话说的杀气腾腾,但是身后那桌的四人却连一个屁都不敢放,那秃顶更是看着断开的桌角满脸的盗汗,双腿如抖荆布普通颤抖着。
但是王延不待夏河掌势展开,他右手猛地一拍桌子,只听一声闷响,就见箸筒从桌子上一下弹起,筒内的数十根筷子随即纷繁扬扬长空抛洒开来。
“那里。”
“也是受了王兄的影响,只觉行走江湖还是该随性些,不过我来天马集已有些光阴,当中标准天然掌控的住,王兄不必担忧甚么的。”
不待王延多想,一旁的夏河寻了张空桌,一边号召王延坐下,一边拿起桌上的空酒坛在酒缸内舀了满满两坛。
“两事已明,接下来讲闲事吧,我知夏兄此番专门找到我绝非无因的。”
说着,夏河一摆手,就将王延引向不远处的一家酒馆,王延虽归心似箭,但也猎奇夏河找本身究竟何事,故而和第五韵私语了几句,两人便是同夏河一起进了那酒馆。
夏河!
王延倒没想到本身特地遴选的斗笠成果还成了马脚,他深思此番归去应是该换一番装束了,不过最让王延吃惊的还是夏河提到陈文远此人竟然接连活捉了李云扬和康建民。
夏河一点都没变,直来直去,如烈酒如单刀,只是他这把刀现在磨的更利,杀气也更重,锋锐之盛,王延也觉要略微退避。这般想着,王延就不欲再多做胶葛,归正酒已喝过,闲话也叙了,就筹办单刀直进问明夏河来意。
“倒是有些意义。”
“请!”
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