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少年却坏了我教大事,现已不知去处,我即传令下去……。”
“部属遵令。”
“无怪部属这噬骨掌也伤他不得,但长老却又为何不让我杀了他以除后患?”
黑衣人首级战战兢兢,仓猝辨解道:“禀护法,那少年……武功委实……,部属实再不敌。”
“天下第一剑客,岂是浪得浮名,此人立名天下的奔雷剑法端得是奥妙非常,窜改莫测,长老与其战最多时难明难分,幸亏我及时赶到,略施小计,提及来,倒也有些胜之不武。
“这赵书弘不但剑法了得,功力也奇高,被我噬骨掌所伤后,还能搏命一搏,一招‘雷霆万钧’伤了长老心脉。
“杀了他?杀了他你能帮教主寻得那‘九空鹤’吗?”
“这‘九空鹤’威名,自前朝时便名扬四海,确不是凡人。”
“退下吧。”
司空长老叹了口气,又道:“班世耕说天南杀气太重,不成轻饶,便施法将他满身筋脉逆转,加与精纯内家真力洗练,至天南武功尽废;又要老夫承诺血焰教退出中原,便不究查,老夫为保全这几十年的修为,只得承诺了,前面的事,你业已晓得,天南一身神功付之东流,返回总教后,不过一日,肝火攻心,自断心脉而亡。”
“赵书弘中你噬骨掌后,虽搏命一搏,以剑气伤我心脉,却也被我‘血阴真气’所伤,既便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他。”
“长老那日大战赵书弘,被那斯的奔雷剑气所伤。”
肖护法在一旁听的胆战心惊,急问道:“难不成,长老与我兄长二人之力仍不敌他一人?”
黑衣人首级不解的问道:“但是长老……却未何不让杀这少年?”
“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却也不是不能报。”
“这便是了,这少年昨日与我也有过交集,硬接过我一掌,确切了得,老夫本欲将其毙于掌下的,无法长老暗中不允,才至这段节外生枝。”
“他白叟家……疗……伤……?”
房内说话的声音恰是灰袍老者与那锦衣少年,另一个却声音更令他感到不测和骇怪,竟是山神庙刺杀刘承原的黑衣人首级,当下竖起耳朵,细谛听了起来。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教主神功既要大成,当今可谓天时天时人和,我教何愁大业不成!”
司空长老又道:“天南自喻天下无敌,行事张狂,那日,老夫与他去龙泉山诛杀昊剑盟,路过涌珠泉时,却与那‘九空鹤’班世耕不期而遇。
“这便与你肖家有干系,也是说来话长。”
“部属已相中一处风水宝地,南下二百里,唤着黄龙山,现有一股前朝余孽扼守,百十余人,称作黄龙寨,寨中那孙氏副将,业已投身我教,部属早前已潜入过山中细细检察过,确是块宝地,过得几日,便由愚侄先去清除那班前朝余孽,再请长老垂鉴、决计。”
“说来教主与那班世耕也很有渊缘,却又水火不熔,教主也欲寻得他,只不过这‘九空鹤’行迹漂渺不定,难觅其踪。”
“你可知我未何传你?”
“肖护法免礼,迩来也是劳你废心了。”话音不紧不慢,阴阴沉沉。
“天南身亡后,老夫又重伤,我教可谓元气大伤,教主一向闭关修炼那僵尸功,我教这些年一向退隐西域,养精蓄锐。直到客岁,教主神功将要大成,朝中宇文泰来又邀我教图谋霸业,才有今番这般重整旗鼓。”
“请长老示下。”
“你且听我慢慢道来,想当年,你兄长渗悟得第九重噬骨掌,与老夫并肩横扫江湖各大门派,一时风头无俩,我教也得于强大,天南可谓立下汗马功绩,你今在教中有此职位,也得益你兄长的庇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