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铮回道:“小弟懂了。傍门证长生,必须得有一件珍稀外物为依仗,已依托神魂,不然就决然不成。仙道九派正宗道法例不然,有诸天赋地宝助益,当然是最好。万一没有也不打紧,还可按部就班的修炼,虽也不必然个个都能证得长生道果,但门路倒是四平八稳,水到渠成。”
秦铮赶紧伸谢:“固所愿尔,不敢请耳。如此就劳烦师兄了。”
笑罢,又道:“你那主子,我倒也瞧过几眼,龙脉虽不算稠密,但倒是极其精纯,如果机遇深厚,或得大把刺激龙血的灵药物质苦心培养,还真有几分化龙的但愿,也难怪那陈鹤冲会起觊觎之心了。”
“灵谷白叟有大机遇,找对思路后,又在外洋某地获得一枚真龙所遗的龙珠,仗此龙珠助力,光复一条修炼至养神境功行的洪荒异种黑水玄蛇,做为本命灵兽并用之依托神魂,终究才冲破元神,证就长生,并把功法框架大抵完美。不过这龙珠因年久之下,此中所余的龙气倒是未几了,也只够三五人之用,眼看数代后就要道途断绝,灵谷白叟方才找来万宝宗一名练就元神的老友帮手,调集诸多天赋地宝与龙珠异化,练成一块化龙池,使道统得继,后辈徒子徒孙可借之将本命灵兽培养大成。”
鳝鱼精眉头一皱:“老祖我喜从何来?”
面对这疾刺而来的剑光,这鳝鱼精也不遁藏,运起苦练一口青龙真罡,只见青光一闪,在身外撑起一道青色光幕,银蛟剑一斩而行,击在光幕上,噗的一声,如同击在一个皮球上,不但击之不破,反被高弹飞在空中。
听秦铮自报家门,也是一惊,本来他前几日就接到致盈子传讯,托他一脉照看一二。当下就喝道:“本来是秦师弟,本道指玄观杨妙常。师弟稍待一二,待杨某擒拿下这胆小妄为的妖物,拷问来源?”
难怪,本来灵谷白叟弄出个化龙池,可培养龙族血脉的妖类。秦铮方才觉悟,问道:“如此说来,此宗的底子法决,所谓的四灵统摄御兽真法,灵谷白叟实际才完美一灵了?”
如此动静,倒是轰动了河中行船,船上旅人皆指着水线惊骇大呼有妖怪。话说这地段换作淮安镇,镇上倒是有个指玄观,初代观主乃是元真内门弟子,修道不成,就回籍创建了指玄观。现在已传了五代,当代观主还虚子,也有炼罡的修为,此时正坐殿内默运玄功,听得河上鼓噪,就叮咛对劲弟子杨妙常出来检察一番。
致盈子乃是罡煞合一功行,间隔金丹也才半步,故而两边虽是假打,秦铮也是受益匪浅,两仪青萍剑决进步很多。自发对罡煞修士的手腕,也有几分适应以后,才辞新奇盈子,带着鱼妖按水遁逆流而上秦州。
随后,致盈子又留秦铮住了几天,因云彩衣已给了符钱,又知秦铮才从古仙遗府出来,所乃至盈子也未再行赐宝,而是拉着秦铮练习了一番,指导些剑术,斗法经历。
移步到凉亭,在石凳上落座后,致盈子方才细讨情由。
秦铮也有些讶异,自获得银蛟剑以来,还是第一次失手。之前王长生也罢,黎水相也好,俱未曾练就罡气,都是剑到敌除。练就罡气者,果皆不是易于之辈。
以是才有了致盈子这位以罡煞合一功行,供职于分观主持职位的高配观主。
秦铮一想,也是此理。虽说陈鹤冲对金背龙鲤的觊觎之心,路人皆知。但人家毕竟还没动手不是?再说元真道和御兽宗面子上还算过得去。眼下这事吧,大师都是内心稀有,不过人没动手之前,倒是不便利摆到桌面上说。
这鳝鱼精正欲脱手,抢了青脸丑汉就走,见秦铮和鱼妖皆是通脉顶峰的功行,又有些游移,想到道门弟子,都是身家富豪,具有自家祭练或长辈传下的各色法器,自家手腕虽强些,兵器倒是不堪,不如一起跟从,趁其不备之下再蓦地脱手,到手概率更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