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任……任兄,你,你你又劫了一票?劫的竟然是朝廷的官税?你你,你不要命了!”泰王大惊失容。
随即任清闲顿了顿,俄然想起了甚么,目注泰霸道:“萧怀远?”
唯有嘉兴知府李怀德一扫刚才的笑容,换上一脸高兴之色,任清闲不着陈迹的瞄了他几眼,心中迷惑更甚,瞧他这模样,好象真的与税案无关呀,莫非我和韩三蜜斯的判定有误?不管那么多了,先关起来再说,一个一个的审,总能找获得线索。就算找不到线索,起码我捞到了好处,啧啧,堆积如山的金银珠宝,够我败一阵了……
“运气!”
泰王指了指任清闲,笑道:“你还骗我,你觉得我不晓得吗?那是前太子府的产业,本来就该充入国库的,你上缴朝廷,那是该当应份。”
“现在的情势是,抓了七府知府,却只是那幕后之人放在明面上的傀儡和钓饵罢了,幕后之人很奸刁,底子不会露面,以是呢,我只能想个引蛇出洞的体例……”
“我就晓得是他!阿谁狗日的没安美意,常常背后诽谤我,此次回了都城,我必禀明皇上,把他阉了进宫当寺人去,我保他做到大内总管……”
“啊?你为何如此?这但是六百万两银子啊!若真被人劫了,你如何向皇上交差?”
萧怀远端起酒盅美美喝了一口,也不讲究,抓过泰王用过的筷子,挟了几口菜,这才擦了擦油嘴,笑道:“我是来禀报大人,该筹办的都已筹办好了,就等大人一声令下,我们就脱手拿贼,嘿嘿,另有,韩家刚才也在钦差行馆到处找你呢……”
“有何不当?”
不美意义的内疚了一下,任清闲瞟了瞟库房内如山高的礼品,貌似内疚的道:“各位大人说得很有事理……但是,这点东西若要盖黄金屋,质料好象还是少了点儿,你们以为呢?”
“对!多好一女人呀!不但救过我两次命,还义无反顾的爱上了我,强推了我……咳,这个不敷为外人道,总之,她现在还怀了我的孩子,可我家那正室夫人,楞是不准她进我任家门楣,现在她一小我挺着个大肚子,有家回不得,带着几百号山贼匪贼,打家劫舍,艰巨度日……”
咬了咬下唇,韩亦真道:“爹,您有没有想过,若任清闲此次清查税案失利,无功而返,我们韩家将会晤临多么处境吗?”
“这帮好色不要命的混蛋!人渣!败类!”任清闲恨恨的咬了咬牙。
“我命苦哇!我他妈命比黄连还苦!一个简简朴单的贪墨税银案,抓几个杀几个赃官不就没事了吗?现在倒好,拔出萝卜带出泥,又不知从那里冒出个狗日的幕后黑手,知府抓了七个,却顶不得鸟用!现在进也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光抓了知府这事儿又结不结案,你说说,你说说,我苦不苦?我苦不苦?哎哟!我滴阿谁命哇,就像那黄连……”
任清闲俊脸一垮:“你还别不信,他刚即位就敲了我一千万两银子,敲得我现在内心还疼得直颤抖……”
“哎,你们这就不对了,做人要上道才是,仕进也是如此,你们太不主动,这让本官非常难堪呀……”
任清闲眸子子转了转,拉着泰王的衣袖,二人走出了库房,待侍卫将库房大门落上锁,并团团围在库房外,任清闲这才松了口气。
任清闲嘿嘿笑道:“泰王哥哥客气了,我是真的猎奇呀,你说,为何你那几个兄弟反的反,乱的乱,如何就你如此安闲呢?”
侧过甚,望着这群赃官,任清闲如何看如何不扎眼,没好气的扫了他们一眼,哼道:“书中自有黄金屋,这话没错,另有一句话,书中自有颜如玉,你们莫非没听过吗?颜如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