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任大人,慢着!”一名知府站出来,抗声道:“国有国法,我等犯了何罪?”
“这个……”老鸨楞了楞,接着满脸为莫非:“公子好豪气,但是……来这里作乐的客人太多,若冒昧请他们出去,恐怕奴家这藏香院会获咎很多人呀,公子这是难堪奴家了……”
“……”
提到任清闲的名字,韩亦真不由悄悄咬了咬牙,阿谁无耻无德的登徒子,到底甚么地任被爹看中,竟然愿倾全部韩家之力去帮他?
想当年,仟芸来捉他和凤姐的奸,当时本身吓得差点没从五楼跳下去,真是一段不堪回顾的经历……
“废话,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们都是君子君子,喝花酒只为吟风咏月,一抒报国忠君之情怀……”
抬手拍拍任清闲的肩,泰王想说两句欣喜的话,却又不知该如何说,严格讲来,这底子是天下统统男人梦寐以求的香艳事儿,泰王打心眼儿里鄙夷这个得了便宜还用心卖乖的家伙。
任清闲拍了拍大腿,痛心道:“多好的一女人呀!贤能淑德,和顺婉约,端庄温馨,弱不由风……”
选了一间雅静的配房,任清闲和泰王刚坐下,一桌精彩新奇的酒菜便被丫环端了上来,摆放到桌上。
任清闲搓动手笑道:“各位大人,你们这么客气,本官实在受之有愧呀,呵呵……”
众知府闻言,顿时神采唰的一下全白了,盗汗止不住的从额头流下,相互互望一眼,发明相互的目光像个死人般绝望无神。
任清闲亲热的勾着泰王的肩膀,笑道:“咱哥俩好好聊聊,话说泰王哥哥你比来气质窜改很多呀,我都感觉你有些陌生了,今儿我们得掏掏心窝子,重新熟谙一下……”
泰王适时转移了话题,他实在不想再让任清闲得瑟下去了。
众知府大惊,这钦差大臣未免也太恬不知耻了吧?给你送了这么多,每人足足花了十几万两银子,你竟然还嫌不敷,你胃口到底有多大?
任清闲胸有成竹道:“那幕后之人四年来把持勒迫六府知府帮他贪了两千多万两税银,固然我不晓得他要这么多银子到底想干些甚么活动,但我清楚一点,这家伙必定很缺钱花……”
很久,老鸨扯了扯嘴角,勉强笑道:“两位公子性好平静,这下完整平静了,两位公子楼上请吧……”
众知府擦了擦满额头的汗,强堆起笑容,点头哈腰陪着笑,心中苦涩非常。
“大人,她们都是临时借调过来,烘托珠宝之华贵……”众知府七嘴八舌道。
任清闲不欢畅的皱眉:“胡说!我那标致老婆天底下只此一个,别无分号……”
任清闲奥秘地笑道:“有一笔大数量标银子,大得充足令他动心……妈的!我都忍不住想干一票了……”
众知府强颜欢笑,面色抽搐,又从怀里各自取出一叠厚厚的银票,不舍的递了上去。
任清闲笑道:“都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可我今儿花的银子来路不正,干脆把它都花洁净,免得莫名其妙又被你那天子弟弟给欺诈去了,那我多冤得慌呀。”
泰王神情苦涩,点头笑道:“任兄,你这不是指着和尚骂秃子么?”
“喝花酒?”泰王有些难堪:“任兄,我不是随随便便的人……”
韩竹含笑点头,改正道:“不是帮任清闲,而是帮朝廷,我们韩家若想保存百年家业,若想发扬光大,就不能站在朝廷的对峙面上,不然,家破人亡是必定的。”
“那是那是,大人高见……”众知府见任清闲欢乐,不由松了口气,纷繁点头拥戴。
任清闲笑道:“无妨,我今儿也只是想与泰王哥哥说几句掏心窝子的话,你听过就算,别放在心上,我没针对你的意义。你看啊,先皇的这几个儿子,除了你和瘦子,其他的都挨着个儿的被我清算了,太子明目张胆造反,寿王偷偷摸摸造反,英王鬼鬼祟祟策谋造反……哎,我说你们皇家是不是特喜好造反派这个职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