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这就不对了,做人要上道才是,仕进也是如此,你们太不主动,这让本官非常难堪呀……”
“不,我喜好这些女人,珠宝我不要了,就要她们……”任大人显得很固执。
选了一间雅静的配房,任清闲和泰王刚坐下,一桌精彩新奇的酒菜便被丫环端了上来,摆放到桌上。
众知府一楞,接着大惊失容,齐声道:“大人,错了,丫环不是送您的……”
“我不过就让他宴客吃了两顿饭罢了,瞧那家伙吝啬劲儿……”
“对!多好一女人呀!不但救过我两次命,还义无反顾的爱上了我,强推了我……咳,这个不敷为外人道,总之,她现在还怀了我的孩子,可我家那正室夫人,楞是不准她进我任家门楣,现在她一小我挺着个大肚子,有家回不得,带着几百号山贼匪贼,打家劫舍,艰巨度日……”
“我命苦哇!我他妈命比黄连还苦!一个简简朴单的贪墨税银案,抓几个杀几个赃官不就没事了吗?现在倒好,拔出萝卜带出泥,又不知从那里冒出个狗日的幕后黑手,知府抓了七个,却顶不得鸟用!现在进也进不得,退又退不得,光抓了知府这事儿又结不结案,你说说,你说说,我苦不苦?我苦不苦?哎哟!我滴阿谁命哇,就像那黄连……”
任清闲眨眼笑道:“没干系,我今儿有钱,并且很有钱,有钱的是大爷,今儿大爷想摆摆场面,谁也不能拦着我,这位妈妈,你说对吗?”
可这位钦差大人却仿佛完整不懂所谓的宦海端方,一上来就是一副强取豪夺的嘴脸,不但明索明要,并且还贪得无厌,任清闲如许的表示当然让他们心喜,钦差大人越贪就越表示他们没事,可佩差大人的胃口他们却感觉有点吃不消,都是提心吊胆捞来的银子,本身每日过得战战兢兢,可他任大人嘴一张,多年的积储就这么送出去了,人家还不对劲,感觉不敷。
任清闲不甘心的转了转眸子,然后持续气沉丹田,开声大喊道:“快跑啊!你家的老婆闯出去捉奸啦!”
劝了老迈一会儿,任清闲终究止住了抽泣,不时的抽泣两下,显得非常悲伤。
任清闲非常笃定地笑道:“不错,我完端赖的是运气。献策朝廷,退突厥雄师,我那是胡说八道,没想到竟被朝廷采取了,潘尚书造反,我混出城去搬救兵,命悬一线之时,完整也是靠运气活下来的,太子谋反篡位,我更是糊里胡涂领受了城防军的兵权,又有人通风报信说皇上有伤害,这才告急调兵,解了先皇的兵危,你说,这一桩桩,一件件,我哪样不是凭的运气混过来的?”
“大人,她们都是临时借调过来,烘托珠宝之华贵……”众知府七嘴八舌道。
任清闲满不在乎地笑道:“崩塌就崩塌,关我屁事?这年初做偶像压力很大你知不晓得?”
她烦心的是韩家目前的处境。
争论一柱香时候,钦差任大人不得不悻悻放弃这些貌美如花的丫环。
“是呀是呀,大人部下包涵,丫环是我们向姑苏世家借来的……”
想了半天,仍想不出该用个甚么词儿嘉奖任清闲,任清闲笑眯眯的帮他得救:“太有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