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王爷的,也不轻易啊,起码绝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欢愉……
“爹,您就这么笃定任清闲此行必然能破了税案,揪出那幕后之人吗?”
老鸨两眼一亮,虽说她看起来清雅温婉,但是哪个老鸨不爱钞?见任清闲脱手如此豪阔,不由也动了心,难堪的想了想,终究又摇了点头,道:“公子,不是奴家不识汲引,实在是奴家不宜获咎别的客人,请公子包涵。”
任清闲点头,俄然嘿嘿一笑:“去他妈的本领,聪明!实在我甚么本领都没有,我靠的只要一样东西……”
见任清闲有当场坐倒在地上撒泼打滚的迹象,泰王仓猝制止了他:“咳咳,任兄,任兄!你沉着点儿!凡事总有处理之道,这个……抽泣终归不是男儿之态……”
泰王笑道:“实在你这也不美满是运气,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你定的这条战略,恰好合了兵法虚真假实之道,虽不算很高超,但起码很有效。”
“包场?”泰王两眼发直,仓猝道:“任兄,找处温馨的配房便可,不消如此破钞吧?”
泰王见任清闲说得真情投入,心下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你那是普通人恋慕都恋慕不过来的香艳费事,亏你还美意义哭!这么多标致老婆围着你,你还忧愁,那些没钱没权的单身汉们干脆拔刀抹脖子得了……
任清闲不满的皱了皱眉:“颜如玉没有?那黄金屋你们多少得加点儿吧?”
泰王神采丢脸的瞪着他。
瞧瞧,朝廷五品知府,如何一个个都这德行?
“你筹算如何送给他?又如何引他出来?”
任清闲俊脸一垮:“你还别不信,他刚即位就敲了我一千万两银子,敲得我现在内心还疼得直颤抖……”
泰王适时转移了话题,他实在不想再让任清闲得瑟下去了。
“你的意义,莫非要将这四百万两税银一分为二,水路一半,官道一半?”
“废话,我也不是随随便便的人!我们都是君子君子,喝花酒只为吟风咏月,一抒报国忠君之情怀……”
“呜呜……我是一个脆弱而无助的男人……”任清闲犹自嚎啕大哭。
任清闲搓动手笑道:“各位大人,你们这么客气,本官实在受之有愧呀,呵呵……”
众知府仓猝溜须:“无愧,无愧,前人云:书中自有黄金屋,大人是读书人出身,官居二品,贵为国公,理所当然该住黄金屋……”
“……”
苦涩的扯了扯嘴角,泰王显得有些伤感:“我的人生实在一向过得很失利,父皇气我胸无弘愿,诸兄弟皆看我不起,以为我是本性脆弱,人善易欺,连皇四弟无病都不如,他起码在争储的关头之时,有勇气博一把,并且他也胜利了,可我……却连都城都没勇气回,实在是忸捏无地啊!”
“……”
“……”
“哎,沉着,沉着!是截,不是劫!此截非彼劫……我只是把这批税银拦下来了,姑苏到都城这段路,由我这个钦差大臣卖力运送……”
任清闲满不在乎地笑道:“崩塌就崩塌,关我屁事?这年初做偶像压力很大你知不晓得?”
“是呀,有甚么不对?”任清闲不明以是。
韩仙子现在却仿佛有了人间的烦恼。俏面上秀眉轻蹙,不时咬咬下唇,显得分外惹人顾恤。
想当年,仟芸来捉他和凤姐的奸,当时本身吓得差点没从五楼跳下去,真是一段不堪回顾的经历……
“另有吗?”
“咳,任兄,你此次下江南,差事到底办得如何了?有甚么停顿吗?”提起这事儿,泰王的神采仿佛有点窜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