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瑾忙叫把衣裳接过来,笑道:“多谢嫂嫂。母亲可好些了?她白叟家事事为阿瑾想着,生了病我也未能亲去服侍,内心甚是不安。”
听了这番话,若珍先道:“伯娘在两处都许了愿的?她可真疼姐姐。二姐姐现在如许好,是该好好儿感谢佛祖保佑!”
刘氏也不睬她,还是若瑾道:“提及衣服,自打我返来,吃穿用度样样对比大姐姐,这衣服里里外外也做了六七身。叫母亲同嫂嫂这么操心,阿瑾怪过意不去的。”
“是呢,光看这衣裳,就晓得伯娘是极疼二姐姐的。”眼睁睁看着丫头把那衣服捧进阁房里去,若琳到底忍不住说了一句。
恰此时丁香打外头进门,手里还挽着个小包儿。金橙一眼瞥见,忙迎了上去,道:“丁香姐姐返来了,这就是女人要的药吧?我来替姐姐奉上去,姐姐从速去喝口茶歇歇。樱草,快给丁香姐姐端碗茶来。”说着就去接丁香手里的东西。
正看得眼热,忽闻声刘氏要走,她比若珍反应还快些,也笑道:“弟弟的眼睛要紧,二姐姐留步吧,我们替姐姐送一送嫂嫂。”
丁香一起返来就忍着气,此时干脆站住脚,发作道:“放手!女人要的东西是谁都能碰得的?我们做奴婢的,还说甚么辛苦不辛苦,把主子分拨的差事做好那是本分!离了本分二字,都叫越矩!上房本就不是你能进的处所!我记得金橙女人是专管顾问廊下这些花木的吧?那株金桂本日可浇了水了?主子不计算,当奴婢的更得做事经心!”
刘氏拍拍若瑾的手道:“自家人有甚么过意不去。再说,这衣裳都是现穿得着的,又不是白搁着。你晓得我们后园的梅花本年开得好,早就说要办个赏花会,请各府的夫人蜜斯们都来乐一乐,成果七事八事的就担搁到现在。母亲这几天好些,今儿还提及要从速预备起来,别错过了花期。”
若瑾忙道:“我哪会甚么医术呢。玹哥儿这病我在栊翠庵见师太们治过。清慧师太说是当年看云大师留下的体例,我一时猎奇跟着学了,实在一点儿不难,只要手稳些、细心些就成了。想来也是我跟阿玹有缘分,在山上十来年,可巧就学了这一样,就用在他身上了。提及来,本日上药也满了一个时候,正该冲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