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石山就见到前面列植着四五本西府海棠,满树花开粉白相映,衬着前面的几株小叶罗汉松,更显花姿明丽,色彩夺目。
谢巍然点头奖饰道:“玉楼的字气势恢弘,很有铁马金戈的意味,若将来再有战事,皇上委你领军,楚辰王的威名必不弱于当年。”
司马玉楼点点头,知是刚过年那阵子,锦依让程雷查许氏的几家财产在江南货源的事,查到仿佛与江南丝府有些牵涉。
谢巍然正要说话,筠慧打断他道:“你们要谈政事,转头两小我本身说去。这会子陪母亲逛园子,听着这些真绝望。”
锦依和筠慧二人伴在太妃摆布,谢颖然还是挨在锦依之侧,司马玉楼只得和谢巍然并肩同业,铭儿在园子里的青石小径上前后跑着,世人身后还跟了很多丫环婆子,浩浩大荡往园中走去。
梅居地点的蜀中,本就属梁州统领,亦是义善堂动静最广之处,不知王爷要在梁州查探何事,竟不动用义善堂的力量,而是派本身的直属人手去办。
锦依朝她笑了笑,对她的评价不置可否,只道:“我们再往前看看吧。”
谢巍然呵呵一笑,“夫人说得对,此次回京就是专门陪你的,我们不说这些。”
锦依说道:“这四周种了白棠玉兰、西府海棠,金粉牡丹和朱砂丹桂,分解‘玉棠繁华’之意。花色由粉白至绛红,香气亦浓淡相异,若沿路行去,花香由浅至浓,变幻不定,此处居于‘玉棠繁华’正中,香气又别于他处。”(未完待续。)
“你用鸽信奉告他,不消返来,……”司马玉楼沉默半晌,心中下了定夺,“让他去梁州,我待会儿写封信,过两日义善堂往梁州运货的步队解缆时,你让夏候义安排小我跟着,把信带到梁州亲手交给齐琮。”
茗心有些讶然,齐琮本来是“一夜风雨”的人,两年前安排进义善堂,专管各地创办的歌舞坊,两三年的时候建起一套完美的动静渠道。
谢颖然比当日的锦如还要粘人,只是锦如性子更明快些,谢颖然就要娇气很多。走在园子里的时候,她一会儿抱怨太热,一会儿又说走得累了,锦依让她去筠慧屋里坐坐,谢颖然撇撇嘴,“嫂嫂只拉着哥哥说话,我去了刚坐上一阵子就被她赶出来了。”
筠慧睨了锦依一眼,“王妃命人种了那么多花草,想必是满园花香,不知为何会是‘暗香’?我倒也有些猎奇。”
到得蒲月十七这日傍晚,园子里的花已全数移植完,匠人们正在拆竹架,打扫扫尾。
茗心心中虽有游移,面上却毫不动容,点头应诺。
站在这里,只觉四周的花香悠悠荡荡,除了之前的海棠、玉兰、牡丹,另有一丝如有若无的桂花香气,人置身于花丛中,却好像身处都丽堂皇的殿宇内普通。
太妃就点头笑道:“本来这里的几株西府海棠,虽也每年着花,却不感觉如此鲜艳,现在添了这几棵罗汉松,倒是将这花儿衬得更加都雅了。”
第二日,司马玉楼到了风雨楼的书房里,叫了茗心过来,问道:“齐琮还在江南么?”
司马玉楼亲题的匾额已经让人做好,挂匾的时候,太妃携了筠慧、谢巍然一同过来。
现在季舒玄已将义善堂全数交由司马玉楼办理,本身不再插手,但司马玉楼这几年还是决计培养出一些本身的权势,用的都是“一夜风雨”的人,除了听雨扶风二人是季舒玄练习出来自幼跟从司马玉楼的,其别人皆是来自江湖,行迹和身份都很隐蔽。
谢颖然跟着在园子里虽累了些,但锦依时不时让人拿些糕点零食之类给她解闷,特别是调制的各种饮品,青梅羹、樱桃凝露、冻梨莲子蜜,谢颖然吃得畅怀,更是不肯离了锦依,连晌午也在灵犀楼里蹭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