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依启颜一笑,也不作解释,对太妃道:“那就请母亲进园一赏。”
谢颖然比当日的锦如还要粘人,只是锦如性子更明快些,谢颖然就要娇气很多。走在园子里的时候,她一会儿抱怨太热,一会儿又说走得累了,锦依让她去筠慧屋里坐坐,谢颖然撇撇嘴,“嫂嫂只拉着哥哥说话,我去了刚坐上一阵子就被她赶出来了。”
茗心心中虽有游移,面上却毫不动容,点头应诺。
茗心有些讶然,齐琮本来是“一夜风雨”的人,两年前安排进义善堂,专管各地创办的歌舞坊,两三年的时候建起一套完美的动静渠道。
司马玉楼听了他这隐有所指的夸奖,只是随便笑了笑:“姐夫高看我了,我不过是个闲散王爷,领军兵戈这些事倒是门外汉。北塞这些年在你安边侯府治辖下靖安然乐,镇国公常在皇上面前夸奖侯爷治军有方,这此中很多都是姐夫你的功绩。”
“你用鸽信奉告他,不消返来,……”司马玉楼沉默半晌,心中下了定夺,“让他去梁州,我待会儿写封信,过两日义善堂往梁州运货的步队解缆时,你让夏候义安排小我跟着,把信带到梁州亲手交给齐琮。”
梅居地点的蜀中,本就属梁州统领,亦是义善堂动静最广之处,不知王爷要在梁州查探何事,竟不动用义善堂的力量,而是派本身的直属人手去办。
司马玉楼亲题的匾额已经让人做好,挂匾的时候,太妃携了筠慧、谢巍然一同过来。
一进花圃,劈面便是一座以灵璧石堆砌而成的宏伟石山,将园中风景尽数挡了,模糊有花香传来,只闻其香不见花影,令人不由得想快些超出石山,一探究竟。
现在季舒玄已将义善堂全数交由司马玉楼办理,本身不再插手,但司马玉楼这几年还是决计培养出一些本身的权势,用的都是“一夜风雨”的人,除了听雨扶风二人是季舒玄练习出来自幼跟从司马玉楼的,其别人皆是来自江湖,行迹和身份都很隐蔽。
锦依和筠慧二人伴在太妃摆布,谢颖然还是挨在锦依之侧,司马玉楼只得和谢巍然并肩同业,铭儿在园子里的青石小径上前后跑着,世人身后还跟了很多丫环婆子,浩浩大荡往园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