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吴承恩和吴应卯转过脸来,一脸愧色:“……那你要我们做何事?”
他脸上猎奇之色愈盛:“残暴?莫非那些和尚也是罚你在寺中带发修行?”
“哼!”二人瞋目而视,同时哼了个鼻音。
“刘大哥到底蒙受多么酷刑,如此不堪回顾?”周墨白更加有兴趣了。
自打到周府过了端五节以后,吴应卯与吴承恩相处甚是镇静,特别是在倍受周墨白践踏的经历上,二人很有惺惺相惜之感,提及被周墨白坑蒙诱骗的各种惨痛经验,二情面到浓时,声泪俱下。
刘猛侧头望向悠远的夜空,目光中仿佛回想起了很多旧事,神情缥缈而伤感,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道:“那一年,老哥我还年青的时候,曾有一次喝醉了酒,要去拜观音……”
俄然,院门被一脚踢开了。
吴承恩和吴应卯同时扭头瞪着周墨白,怒道:“姓周的,你果然欺人太过!”
二人细细想来,仿佛周墨白所言不无事理,只是仿佛有甚么不对的处所,一时又说不上来,口中呐呐不能言。
周墨白咳嗽几声:“两位兄台……这男风之事,就真的这么成心机吗?”
吴承恩和吴应卯齐声惊呼,接着感受头皮一炸,跟触了电似的,只见两道黑影一闪,两人的间隔顿时相隔天涯,然后他们不断在衣衫上擦动手,神采很庞大……
“啊!”
“哼!”二人又同时哼了个鼻音。
周墨白持续点头感喟道:“端五佳节,小弟邀二位到家中过节,二位一共吃了两只烧鸡、三只蹄髈,十余只粽子,喝了一坛上好女儿红,这些……小弟何曾向你们要过钱?”
“姓周的……”吴承恩和吴应卯同时大怒,撸起袖子就要上来冒死。
周墨白再次扭头对吴应卯道:“应卯兄,你青楼群殴弃我而去,小弟未曾怪你,你身负赌债,小弟替你周旋买下你那些仿写书法,你囊中羞怯上门讨要川资,小弟立即为应卯兄安排挣钱之计,你倾销《西纪行》很有劳累,小弟又将两成利润无偿送与你,叨教应卯兄本日所寓所食,从何而来?”
“这刘大哥……”周墨白摇点头,端着酒杯正欲饮之时,俄然睁大了眼睛,大声叫起来,“天呐,刘大哥,你忘了付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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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刘大哥帮我趁夜色前去观音庙放把火,烧了那座寺庙,一了百了!”周墨白目中的等候愈发朴拙。
“孔曰成仁,孟曰取义,以是本日小弟登门乞助,二位却拒人于千里以外,叨教读的甚么圣贤书?”周墨白一副交友不慎的悲怆。
“墨白兄,你看这幅书法,可毁在你手里了!”吴应卯拿起案上的书法,哭丧着脸道。
“唉,周兄弟且忍些日子,罗百户已将你的名字报至都城镇抚司,待经历司复核后,最多一月,很快你就是堂堂锦衣卫小旗了。前人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劳其筋骨……你就当是去磨砺磨砺吧!”刘猛学问向来不好,可贵将这段贤人之言背出来。
中间一人几次点头,笑而不语,一张驴脸上尽是赏识之意,恰是江湖奇书《西纪行》的作者吴承恩。
吴应卯胖乎乎的脸上心疼不已,看着污损的书法,泪水在眼中摇来摇去,吴承恩大生怜悯之心,握住吴应卯的双手,眼眶也泛了红:“贤弟这幅书法……让周墨白赔银子!”
“不是。”刘猛神采忽红忽白,却不肯重提旧事。
二人你十两我十两地争议起来。
“送饭!”周墨白神采悲色愈盛。
周墨白睁大了眼睛:“人家拜观音多为求子,刘大哥你又未娶妻,拜观音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