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要揍你那些部下?”飞燕神情又冲动起来。
摊贩、行人自是敢怒不敢言,这些缇骑乃是正规官军,比之平常捕快自是不成同日而语,平凡人等那里惹得起,世人纷繁避开一旁,待他们走过,愤懑的目光久久逗留在校尉身上。
两校尉回身返来走返来,高老头在他们身后呆呆摇了点头,目中浮起一丝恨意,悄悄朝地上啐了一口。
前面不远处街角之处,一家面积不大的小酒馆方才开门,酒馆门口一名身形佝偻的老头正摆放桌椅,闻言浑身一颤,缓缓回过身来,面带苦相道:“李校尉,罗校尉……”
周墨白远远的已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脸上笑容不由一滞。
他天然晓得,这些校尉并无太大的歹意,只是在常琨的带领下霸道惯了,眼下只想奉迎他这位小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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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燕心中没有来地担忧起来,少爷这幅模样,莫非他有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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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尉的殷勤天然是为了拍马屁,只是,周墨白的眉头垂垂皱了起来。
“滚!”周墨白冷冷地一脚将赵全踢开。
飞燕端了一盏香茗,悄悄走进少爷房中,只见房中灯烛敞亮,周墨白背负双手鹄立在窗前,又是一副超脱孤傲的模样,仿佛在遐想着甚么。
两名校尉快步冲上去,右首的李校尉笑嘻嘻地一脚踢翻老头中间的椅子,道:“老高,这个月银子你可一向没交,兄弟们来了几趟,你故乡伙连接关门好几日,敢情是躲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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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赵全常日里仗着家里有钱,又在前任小旗常琨那边使了很多银子,常日里自发比世人高出一等,言行举止非常霸道,世人早就看他不惯。
这那里是锦衣卫,比以后代的黑社会还不如,黑社会收庇护费,还带还讲究端方,这帮杀才的吃相的确太丢脸了!
飞燕“哦”的一声,本来少爷不是思念如烟女人,倒是为公事烦心。
中间的罗校尉探手在高老头头顶拍了一巴掌,口中笑嘻嘻道:“也罢,这个月就放你一马,下个月务必补请,要不然,哼哼……”
“少爷,这两日当上小旗官,飞燕还未道贺少爷!”飞燕将茶盏端到周墨白身后,轻声道。
李校尉一把抓太高老头手中的银子,掂了掂,道:“这银子分量有点不敷呀……”
“让开让开,”
周府。
“大人饶命……”赵全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匍匐几步,抱住周墨白的腿,声泪俱下道,“部属再也不敢了!”
前面的两名校尉却耀武扬威地拿着刀鞘挥动,不时厉声呵叱着路边挡道的摊贩和行人。
永嘉的街道一如既往,热烈不凡,恰是初夏,一大早各家店铺纷繁翻开大门,大声呼喊着兜揽买卖,贩夫走狗各自忙活本技艺上的活计,路边有县城郊野的菜农挑着新奇的菜果进得城来,寻一处当街之处摆下叫卖。
夜色如水,月色无边。
除了不辞而别的花魁如烟女人,另有甚么能让少爷如此烦心的呢?
周墨白一愣,随即又摇点头,昂首望向窗外,幽幽道:“本日,我带了两名锦衣卫到街上逛逛,实在见地了这天子亲军的威风,挡着路的行人二话不说就随便踢踹,并且向商户索要安然银子的嘴脸,连我这个长官见了都感觉脸红……”
周墨白深沉的面庞俄然抽搐几下,半晌,道:“少爷我……还是想以德服人!”
一声长长的感喟!
周源捋捋颔下长须,迷惑道:“莫非吃了这一月的斋饭,诚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