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司吏,你来给大伙分银子吧!”周墨白安排道,“校尉每人十两,帮闲每人五两。”
杨司吏大声道:“大人对兄弟们如此仁心,是兄弟们有福,大伙儿愿为周大人效力!”
杨司吏和众校尉不敢置信的瞧着周墨白,稍顿一会,大伙儿面露忧色,一声喝彩,拥上来围着承担朋分银子。
周墨白暴露一丝笑意,转头对杨司吏问道:“我们锦衣卫点卯早退有何惩罚?”
“昨日家父设席请谭知县,部属得知县大人夸奖几句,心中欢畅,便多喝了几杯!”赵全话里的“知县”两个字咬得很重。
“那倒不必了!”周墨白淡淡道,他直直地看着赵全。
到那里找那么好的下属,上任第二天就发银子,并且一发就是十两的大手笔。
校尉、帮闲三三两两连续进了站所,向周墨白行过礼后,便在院子内里稀稀拉拉地站好。
赵全脸上暴露几分惭忸之色,院中众校尉也是一脸了然,本来周小旗的背景如此深厚。
第二日一早,县衙东侧锦衣卫站所。
周墨白正在思虑的时候,赵全出去了。
周墨白目中闪过一丝凶光,哼了个鼻音,这个赵全,这话说得已经有点目无长官了。
拉拢也好,打压也好,银子才是实实在在的东西,偶然候它乃至能买来虔诚,固然只是临时的虔诚,对周墨白来讲,也就够了。
周墨白抱着一个大承担走出去院子的时候,就瞥见这老头子正细心地擦着本身坐的椅子。
周墨白接过茶盏放下,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约莫十两摆布,看也不看丢给杨司吏:“赏你的!”
看来,独一的敌手就是这个赵全。
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又是站所内里的老油条,对新来的周小旗阳奉阴违,在背后使点下三滥的手腕给周小旗捣拆台、惹肇事,最好将他一脚踢开。
本来,赵全乃是县中富商赵掌柜的独子,城南那几家绸缎庄、布庄就是他家开的,畴前他家里贡献了前任扬知县很多银子,便被招入我们锦衣卫。自从常小旗垮台以后,这赵全便到温州府锦衣卫百户所高低窜动,使了很多银子,想接任小旗的位置,谁知温州府罗正良百户却对峙任用周墨白。
赵全听出周墨口语中不善之意,吓得大骇,从速跪下道:“大人,部属知错了,求大人恕罪!”
这厮浑身披收回酒气,腰带松松垮垮,头上的冠帽都戴翻了,一脸醉眼惺忪的模样。
“无妨!”赵全浑不在乎道,“如果大人银子不敷,小人情愿帮忙处理一二。”
周墨白也不是甚么好人,这类招数不消脑筋想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