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壮汉在闹市耍这招不是一次两次了,凡是都是叫价一百两,如果运气好碰到个外村夫怕惹上费事,也能到手三五两银子,本日见徐梓萱和徐邦瑞姐弟俩穿着繁华,面相陌生,随行还带着七八名保护,看模样是过路客,家中定然非常有钱,因而狮子大张口,要价比平时翻了一倍。
“刘大哥!”周墨白转头过来,见到刘猛,带着欣喜的声音举手道,“是我报案。”
魏国公治军极严,向来不准部下逼迫百姓,曾经一名立过军功的参将回籍强娶民女,被乡里报至魏国公王府,惹得国公爷大怒,立即喝令亲兵前去将那参将绑回南京,斩首示众。
周墨白但是记得古时候有诬告者抵罪反坐的刑法,明永乐年间还曾定《诬告法》,凡诬告者,多处以杖脊放逐之刑。
“师父?”徐邦瑞也万没想到周墨白会说出这番话来,也是一愣。
周墨白一本端庄道:“伤是要验的,要他们多赔点钱,不狠狠罚他们,反过来他们恐怕要告你诬告,要反坐的。”
“呀,人家小公子这等年纪就如此霸道,有其弟必有其姐!”
壮汉见刘猛过来,和周墨白还称兄道弟的,心中先自虚了几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罚就不消了,就是赔我医药费就好,我家里但是上有老下有小的。”
刘猛看看壮汉,又看看中间的徐梓萱,挠挠头,不成思议道:“周兄弟,你是说……这位蜜斯将这壮汉打成如许?”
周墨白面不改色道:“恰是,我要求验伤,狠狠地罚那位蜜斯,以还天下百姓一个公道!”
情节俄然窜改,周墨白也没想到这壮汉竟然来这么一手,不由愣了一愣。
本日这事如果被他听到别人群情姐弟俩仗势欺人,怕又是少不了一顿家法清算。
“周兄弟,你如何看?”刘猛深思一下,转头向周墨白低声问道。
回过甚来,公然瞥见身材魁伟的刘猛带着几个捕快扒开人群,威风鼎鼎地站上前来。
“何人报案?”
在这紧急关头,一个声音如同天籁普通响起了。
周墨白驯良问道:“这位兄台,那你想如那边理呢?”
周墨白陈述案情道:“这壮汉被刚才那位蜜斯踢了一脚,腾空落地,浑身伤痕,现在索要医药费一百五十两银子。”
实在周墨白心中明白,这壮汉不过被徐梓萱踢了一脚,以他的身躯,怕不止百十斤重,如何会腾空而去,乃至摔昏倒畴昔,醒来以后竟然会浑身伤痕,智商普通的人不消动脑筋也明白了,清楚是这壮汉在地痞耍赖。
“兄台这伤势不轻,怕是两百两也不必然够!”周墨白一脸正色,细心地低头帮忙壮汉揉揉肩头上的几条瘀伤,惹得壮汉哎哟哎哟叫喊了几声。
“那哪成?”周墨白一脸正色,义正言辞道,“这等用心伤害案件,性子卑劣,务需求惩前毖后,必然要报官!”
四周围旁观热烈的闲人集合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地小声群情起来,徐梓萱明显从未碰到这类环境,不由愤怒起来:“胡说,明显是这家伙想要非礼我,我刚才只是踢了他一脚罢了!”
周墨白接着凝重地立起家来,道:“这位兄台,怕还是报官安妥些,他们这清楚是用心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