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你还嘴硬?”周墨白眸子子都红了,冲上去一记勾拳把中年男人打倒在地,然后抬起脚来狠狠地踹下去,“你再说没干系……”
“但是甚么?”
周墨白迈出的一条腿定格在空中,他惊诧地张大了嘴。
然后转头笑容变成一脸的耻笑,暗自道了句“傻子,五两银子买只钗子……”
“公子您真识货,这个是极品,是魏国公小女的独家式样,特别合适送给敬爱的女人,保准喜好。”掌柜很有眼力劲地保举。“代价嘛,本来是十两银子,公子看您也是诚恳买,我就半卖半送,算您五两银子好了。”
周墨白带着双关一起看畴昔,不时停下来看看路边摊贩叫卖的东西。
双关正要按周墨白的体例砍价:“你这价还不如……”
如同好天一个轰隆!
“五两银子?”中年男人固然醉意阑珊,但脑中却不胡涂,目睹这位公子哥穿着富丽,手中的钗子又是金子又是宝石又是珍珠的,心下不由怯了几分。
“但是……”
“对!”周墨白像一只发怒的小公鸡,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吴承恩好歹也是个读书人,你这般热诚我,的确是禽兽……”中年男人伸出双手,绝望地向天空嚎哭。
这几日来,周墨白更加感觉身边的贴身丫环飞燕虽非倾城倾国之色,但身姿绰约,英姿飒爽,很有几分后代林青霞的味道,心中也垂垂浮起一丝倾慕之意。
终究,周墨白被路边一个金饰店吸引住了,店里各式金银金饰玲琅满目,非常精美,周墨白有些迈不开腿了:“掌柜的,这支钗子多少钱?这支呢?”
“少爷是给老夫人买的?”双关挠挠头,不得其解。
周墨白顿时脸涨得通红,一回身揪住男人的衣领,仿佛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普通。
永嘉县城里还是车水马龙,沿街是各种店铺,另有活动摊贩用熟谙的永嘉俚语叫卖着货色,一起上胭脂水粉、布匹绸缎、金饰器皿,不堪列举。
周墨白当然没有听到,兴冲冲抱着金饰盒子走在回家的路上,走了几步,实在忍不住心中的镇静,翻开盒子拿出钗子,透过阳光看珍珠的光芒,一边看一边自我沉醉地设想飞燕接过钗子时娇羞的神采。
看破戴,就是一个典范的大明王朝的落魄墨客。
双关天然不晓得周墨白内心头的小九九,自顾自四周张望。
“给你长点记性,叫你没钱还这么拽……”周墨白哼了个鼻音,一挥手,“双关,我们走。”
合法周墨白浮想连翩的时候,不料祸从天降,此时身边一其中年男人醉醺醺地擦身而过,摇摇摆晃没站稳撞了过来,周墨白罢手不及,那支金钗掉在地上,还被中年男人踩上一脚,待周墨白捡起来一看,钗子已经折曲了。
噼里啪啦顿时一阵灰尘飞扬,周墨白拳脚如雨点般落在中年男人身上,揍得他毫无还手之力,一顿痛揍,畅快淋漓。
店中掌柜一起小跑过来,他看出这位公子穿着不似平凡人家,非富即贵,说不定还是一个金光闪闪的冤大头,口中连连应对:“这个是金线编织的,还镶嵌了颗红宝石,就卖五贯钱,要说是可真是划算,我这就是算个本钱。您看阿谁,上面这块但是老玉,丰年初了,这得要八贯钱,您是给少夫人买还是……”
“我老娘能戴这么素净的色彩?”周墨白对劲地左看右看,却不接下话头,内心却想,飞燕这丫头审美妙不晓得如何样,会不会喜好这只钗子。
前几日传闻飞燕再过三天就满十七岁了,心中暗自有了主张,此次出来就是想给她买件礼品,好缓和缓和相互之间剑张弩拔的干系,不至于下次飞燕动不动就拳脚相向,起码脱手之时能念几分情面,动手重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