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周墨白哽咽地掩面而泣,傲视之间,一滴清澈的泪珠在视线上摇摇欲坠。
“哦……”周墨白不由得大失所望,看来这个时候吴承恩还没有写出《西纪行》。
周墨白强忍住内心的狂喜,返身靠近细心看看这位醉醺醺的大叔,中年男人一个酒嗝打出来,一股恶臭熏得周墨白差点吐了。
“鄙人自小读圣贤书,一心读取功名。”吴承恩面色一变,打断他的话头,规复一脸君子君子的模样,将脑袋摇得如拨浪鼓普通,“子不语乱力怪神,鄙人固然对于传奇故事之流,颇感兴趣,但毕竟还是一介墨客,求取功名乃是平生之愿,抱愧!”
“鄙人吴承恩,草字汝忠,乃是淮安人士。”中年男人欲哭无泪,哭泣道,“久闻永嘉民风浑厚,大家执礼,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不想本日见地这般卤莽行动,的确……”
不管如何,穿越到这个悠远的期间,能碰到这么一个熟谙的名字,对周墨白而言无异于溺水时抓住的那根拯救稻草。
吴承恩这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让周墨白恨得牙痒痒,刚才提及春宫那甚么图的时候看他不也两眼放光吗。
前几日方才穿越大明,现在又巧遇名著作者,这老天爷仿佛看本身也太扎眼了呢!周墨白内心一面小鼓敲得咕咚咕咚响,乖乖!不会是同名同姓吧?
“没看出来,小兄弟貌不惊人,竟然是道中妙手,如此便唠叨了。小兄弟你还别说,鄙人平生别无他好,最喜读书,其次是酒,第三就是这纵横十九道。”
“小兄弟也是此道中人?”吴承恩睁着醉眼惺忪地瞄瞄周墨白。
对于本身这番倾情演出,周墨白是相称对劲,这在后代,如何也是影帝级别的程度。
恩,必然要和这位名著作者建立杰出的干系。
“吴大哥,那算了,就当我没说……”周墨白哪会等闲断念,眸子子一转,“对了,吴大哥刚才说和棋友参议,实在小弟也是此道中人,所谓相逢不如偶遇,不如小弟做东,我们到前面茶社参议一下棋艺,不晓得……”
周墨白强忍住往吴承恩的脸上来两个大嘴巴子的打动,暗自道,要淡定!
“齐天大圣?孙……悟空?鄙人亲戚朋友当中,只要一个姓孙的远房外甥,不过前面得肺痨死掉了,其他,还真没有了呀……”吴承恩被周墨白一问,抽了几下鼻子,收起眼泪,不晓得周墨白葫芦里卖的甚么药。
“小兄弟要写的……”吴承恩看看摆布,只要双关在一旁侯着,声音再低了一点,“莫非是男欢女爱、内室淫乐之类的书?”
靠,看来这吴大秀才也不是甚么好鸟呀!
周墨白奥秘地抬高声音道:“我本身揣摩了个故事,感受非常出色,却不善笔墨,想找位高人代为执笔。”
“当然不是平常故事!”周墨白精力大振。
不过,眼下看来,这位大叔相称的委曲,看来刚才本身那顿拳脚实在……很有结果!
周墨白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心中再次暗道,淡定,必然要淡定!
“写书?”
“吴承恩亦非名流高人,鄙人用不着冒名顶替。”吴承恩愤然道,“此次到永嘉来会棋友,不过不谨慎踩坏小兄弟这支钗子,亦非杀人放火,何至于斯?”
既然此时《西纪行》尚未问世,本身莫不是能够教他写这本千古奇书?想想后代《西纪行》的作者如果吴承恩和周墨白并列在封面落款处,那该是一副如何的画面。
“那……孙悟空……你可熟谙?”周墨白却不晓得吴承恩甚么时候写的《西纪行》,只好摸索问问,“他另有个外号,叫齐天大圣!”
“永嘉一地文风鼎盛,小兄弟找个秀才代笔当不是甚么难事,为何……”吴承恩倒也不傻,立即一付心知肚明的模样,抬高声音道,“莫非,小兄弟写的不是浅显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