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厮气势如此放肆,说不定……哪天还要挨黑棍!”周墨白谩骂道。
这长脸和小眼向来是吴承恩颇感自大的处所,向来不喜别人提及,现在竟然被人公开热诚,他咬牙切齿道:“这厮哪只眼睛看到我的长脸和小眼了?我这模样如何了,关他甚事?”
“吴大哥,那厮还说……”
“吴大哥,刚才在酒楼上用饭,听到中间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大言不惭,说甚么《西纪行》不过尔尔,写得狗屁不通,的确不堪一读,只合放茅房里擦屁股……”周墨白大肆煽风燃烧。
百花楼被揍的那幅悲惨场景历历在目,明天又被杨鼎鑫狠狠地欺诈了一万两银子,可谓是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周墨白心中愈发感觉愤激不平。
你竟然不活力?你如何能不活力?
“胡说八道,甚么屁股如此金贵?”吴承恩一愣,继而大怒,正待拍案而起,却见周墨白眼中目光仿佛闪过一丝滑头。
周墨白径直走上二楼,来到吴承恩的房间门口。
“吴大哥,我们揍他去?”周墨白鼓动道。
堂堂一个穿越者,如何能咽得下这口气,大丈夫行事当称心恩仇,碰到这类人渣,还用得着想甚么,干脆点,揍他娘的!
但是,堂堂知县大人的宝贝衙内被打黑棍,这口黑锅貌似有点沉,找谁来背呢?
“他说曾偷看大哥沐浴……”
“多谢大老爷,多谢大老爷!”老乞妇泪花闪动,连连拜谢。
他不由打了个冷噤,周墨白也不是良善之人,说不准这是激将之法,要激本身跳出去寻别人倒霉,心中动机一转,他强忍心头肝火,问道:“此人……是何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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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揍他娘的……”吴承恩咬牙切齿地恨道。
杨惟斌正大摇大摆地招摇过市,头仰得高高的,没留意被街边这乞妇的破碗绊了个踉跄。
“拧不过大腿……那拔几根腿毛,不晓得有没有题目?”周墨白很不解恨地摆出一副斗到底的模样。
“吴大哥,你先下来,桌子上太高,伤害……”
“吴大哥……你还是不活力?”周墨白见吴承恩反应还是不激烈,再次摸索问道。
“休得再让我瞥见你!”杨惟斌哼了个鼻音,迈步走向中间一家酒楼,门口呼喊的店小二忙不迭地将他迎上楼去。
“说大哥那活儿如同牙签……端的非常精美……”周墨白谨慎翼翼道。
吴承恩一腔肝火冲天而起,气得浑身颤栗,眸子子都红了,口中唾沫横飞,骂辞喷涌而出:“王八蛋,臭狗屎,日他十八代祖宗的先人板板……”
冤呐!
“我不下来……这王八蛋,禽兽,土鳖……”
周墨白见吴承恩不中计,暗道可惜,只好持续将烽火进级。
“真卑鄙!”
乞妇捧首在地,浑身颤栗,惊骇非常。
“他说吴大哥胯下那活儿……”
悦来堆栈,掌柜在柜台里哈欠连天,两个小二在门口打打盹,小呼噜一声比一声高。
“怎地?”吴承恩嘴唇颤抖,一滴泪珠在眼中摇啊摇。
“……”
周墨白脑中俄然闪现一小我影,此人高矮胖瘦、尺寸大小正合适,如何看如何感觉这口黑锅就是为他量身打造的。
“凌辱强大,这杨衙内……实在太贫乏家教了。”周墨白怒道,上前扶起那位老乞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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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兄弟万事谨慎,那杨衙内另有个表兄常琨,但是驻扎永嘉县的锦衣卫小旗。”
“贤弟何事如此气愤?”吴承恩清算桌上《西纪行》手稿,昂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