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们只需死守一炷香时分,定然会有援兵!”周墨白安抚道,侧头笑道,“何况我们另有宝贝呢!”
他一抱拳,兴冲冲地奔下去安排。
“报——应天府衙门乱作一团,府尹大人在大门口来回踱步。”
“报——五城兵马司召齐了人马,已向南街进发!”
五城兵马司衙门里。
闲逛了半晌,刘猛收队,临走前他对掌柜笑道:“我们百户大人但是说了,这醉仙楼但是五城兵马司的财产,决不能让朝廷要犯来此骚扰,我们这帮兄弟但是夸下了海口,今后每天都要到这里来守门……对了,那甚么安然银子,掌柜就看着给吧,啊?”
“掌柜的经历相称丰富呀!”刘猛转过脸去,笑嘻嘻道,“不是你也被朝廷缉拿过吧?”
五城兵马司常日里散在各处的人马获得韩泰批示的号令,敏捷向兵马司衙门会聚,这动静可不小。
一场腥风血雨即将在锦衣卫南街百户所上演。
刘猛动员手底下一众锦衣卫,在醉仙楼底楼大堂上不慌不忙地比对朝廷缉拿要犯的画像,煞有其事地四周检察,几个校尉还抽出明晃晃的绣春刀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其他几个百户也是抱起双手假装不知,但一个个都派出校尉及时陈述这场争端的战况。
“我们安插出去的兄弟都到位了吗?”周墨白查问道。
想当初在宁海一战中,对待技艺高强的倭寇,劫色也是一掌一个毫不含混。
“报——南街百户所户门大闭,墙头上刀枪剑戟,亮光闪闪!”
“服从!”卓承嗣大喜过望,自打前次被周墨白揍了一顿以后,一向揣摩着如何报仇,没想到敌手竟然将机遇奉上门来。
不出周墨白所料。
“这五城兵马司叫齐了人马,约莫四五百人,大人,我们人可没他们多,这院子能守住吗?”王峰总旗还是有些忐忑,他入职锦衣卫十几年了,还第一次干这类心惊肉跳的事。
说来讲去,还不是安然银子的事!
一群如狼似虎的锦衣卫就如许扼守在醉仙楼门口,就像是本身家院子一样,落拓地踱来踱去。
街坊间垂垂围上了一群闲人,远远地叽叽喳喳群情到底产生甚么事。
“他奶奶的锦衣卫欺人太过!”韩泰大喝道,“欺我五城兵马司无人么?”
劫色!
韩泰咬着牙,目工夫沉道:“他奶奶的,放出动静,就说南街商贩堆积之地环境卫生非常糟糕,五城兵马司受命清理街道。”
都城里四方锦衣卫百户所立即获得这个动静,五城兵马司调集统统人马,气势汹汹要扫平南街百户所,其他几个百户各怀心机,按说锦衣卫同门兄弟,理应相互照应互为援助,但这周墨白初来乍到,相互不熟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