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双离推开递过来的酒壶,道:“不消了,这位大哥,我们喝不惯烈酒。”
竹屋内,两个孩子一被扛进,就被毫不客气的重重的扔到了地上。
青衣公子被他们俩的样儿逗得哈哈大笑,好一会儿才止住大笑,动摇手中的拆扇,慢悠悠的答道:“我嘛,我叫韩齐海,表字天溟,家里行三,乃无事闲散之人。先父韩云山――”
也不晓得如许的两小我,是如那边到一块的?
韩齐海只是摇着头,不睬会这个已显醉态的男人,走上前来,扶正翻倒的椅子,号召着两个孩子坐下。
他深思着再如何借机探听一下这两个孩子,突听身后屋内,一个细弱的男声大声吼道:“韩天溟,你他娘的还要跟两个娃儿扯多久,那帮娘的犊子都滚蛋了,你还没扯完。”
“喂,喂,风兄,这但是我的屋子,你如何连个门也不给我开开。”韩齐海见着不由的连声抱怨。
只见扛起两个孩子的细弱的男人,纵身一跃,刹时又晃进了屋内,那才被撞开的竹门则跟着男人身影的进入,又‘砰’的一声,再度闭上。
“韩云山?”秦思扬一惊,双眸大睁,忍不住打断了青衣公子的话,道,“但是十四年前,大破十万蒙军于阴山脚下,被朝廷封为永定侯的原宣化总兵韩云山?”
柳双离和秦思扬皆迷惑不已。
只听屋里的男声又大声吼道:“快把两个娃儿带出去,陪老子喝酒。他娘的,跟你这张死皮脸喝了这么久,我都看烦了,给我换张新面孔出去。”
“糟糕!”韩齐海一个惊呼,像是俄然想起甚么的,点头道:“忘了屋里另有个酒鬼。”
韩齐海苦笑着合上折扇,向楼下的两个孩子一个抱拳,道:“如何,两位小兄弟,可愿上来喝一盅?”
“风兄,”自行排闼进屋的韩齐海,看到这景象,不由的又是一个点头,“这里的酒再被你这么喝下去,很快就没了。”
柳双离拉过秦思扬在桌前坐下,看了眼还在往嘴里灌酒的男人,猎奇的问道:“韩公子,这位年老是……”
“喂,你是甚么人啊?如何如许对人?”跌倒在地的柳双离一翻身站起,就大声诘责道。
“嗯,是也,是也!”青衣公子轻声一笑,如潭水般的双瞳深深的看向秦思扬,问道:“却不知这位小兄弟,如何称呼?又是谁家的孩子?为何没有大人带着,小小孩儿的就离家远行呢?”
“不敷就出了宣化,到外边,到都城去找。”浑身酒气的男人大呼着回道。
“这――”被这么一回问,柳双离和秦思扬都不由自主的一愣。
只见屋内独一的桌上,已横七竖八的倒着五六个酒壶,立着的仅余两个。
虽不是很纯熟,但刚才那连续的使招数下来,确实在在在是云天门正传的虚空掌套路没错。
狼口十一郎?柳双离摇着头:“没传闻过。”
男人的全部形状,就像是决计和韩齐海反着来的,没一点不异。看去,两人独一的不异之处,只要春秋。都是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韩齐海点头叹道:“就怕全宣化的酒,都不敷你喝。”
“啥――”柳双离和秦思扬一时没反应过来。
“永定侯韩云山,何人不知?”秦思扬直接回道:“想当时,朝堂纷争不竭,北境上更是烽火四起,要不是宣化总兵韩云山在危难时死守边城,出奇兵一举歼敌十万之众,打伤了蒙人的元气,哪换得北境上这么多年的无事。”
两个孩子心下一诧,还未反应过来,就觉面前一晃,定眼看去,一个身形细弱的男人已然站在了他们的面前。两人一惊,未及出声,就一左一右被俄然呈现的男人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