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床上那人不带涓滴豪情地哼了一句,“不必了,伤口在胸前。”
面具后那张弧度美好的薄唇现在紧紧地抿着,男人的表情看得出来极度不好。南宫仪晓得本身想翻开面具的行动惹火了他。
南宫仪暗笑不已,这男人还算是个君子君子。
一句话,硬生生地让完颜烈刹住了脚:主子在笑?
南宫仪晓得不能再担搁下去,见完颜烈还愣着,就低喝一声,“你,去端一盆热水,让人预备一包盐、一把勺子来。”
“嗨,这都要死了,还带着这玩意儿干吗?”
白了完颜烈一眼,她没好气地吼道,“让你预备就去预备,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床上又有了动静,南宫仪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
完颜烈傻傻地听着,愣头愣脑地问,“女人,你要给主子喂盐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