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代,没有抗病毒消炎的药,她只能用这最原始的体例了。
她不敢再揭他的面具了,老诚恳实地检察他胸口的伤势。
床上又有了动静,南宫仪转头一看,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眸子。
她相了相那伤口的位置,喃喃自语道,“也不是不能拔,不过得做好万全的筹办!”
完颜烈活力归活力,却还牵挂着主子的伤势,不敢游移,快速地叮咛人去办了。
前一刻还一脸喜气的大汉,刹时就涨红了脸,难堪地松开了手,来回地搓着,不知该往哪儿放了。
南宫仪模糊感觉这男人身份不简朴,起码不是个平凡人。
南宫仪一听这话,就“切”了一声:笑话,她堂堂特战队的军医,会干这活儿?
大半夜的,她单身一个女人,在如狼似虎的一群男人窝里,也实属冒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