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来,我一小我可干不了这活儿。”
耳边仿佛能闻声嘶嘶的吸气声,可谁晓得却没有如她所愿的响起。
刚才在外头叮咛人的时候,他就便儿洗了,还多此一举干甚么?
“不消!”那人仍然冷冰冰的话,噎得南宫仪回不出话来。她忿忿地骂着:美意当作驴肝肺,等会儿疼死你!
“让你洗你就洗,那么多废话干吗?”南宫仪非常讨厌这类不拿消毒当回事儿的男人,回身就把完颜烈那双大手给摁到了那盆还滚烫的浓盐水里。
完颜烈一见主子疼晕畴昔了,顿时大惊失措,吼怒一声,“你这该死的女人!”
她这是要干甚么?
完颜烈有些跟不上她的思路:这还跟劲儿大小有关?不过归正他不怕这女人耍把戏,如果主子有一个不慎,他要了她的小命!
忙完了这统统,已经畴昔了足足两三个时候。
两小我同心合力,总算是没有让耶律玄的伤口狂涌出鲜血来。
“好!”他重重地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相了相那伤口,南宫仪手起刀落,利索地在伤口上划出了交叉的十字线。
这但是在涓滴没有麻醉的环境下啊,宿世再艰苦,麻醉药还是有的。
做好了消毒这一步,南宫仪拿过在盐水里浸泡过的匕首,在那人脸上晃了晃,阴沉森地笑了,“我要拔了,要不给你含块纱布?”
南宫仪迷惑了:这不仇家啊,身为大夫,她但是晓得这意味着甚么,如何这小子就连眉头都不皱呢?
好不轻易一层一层地缝合完了伤口,撒了一层金疮药,南宫仪才拿纱布给耶律玄裹上。
宿世里做如许的手术,起码得四五小我,现在可端赖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