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也不想跟他啰嗦,自去玩她那小金元宝去了。
耶律玄憋得将近不可了,只得拿拳头掩着嘴,轻咳一声,“恰好,这儿盛产稻米,明儿就让厨子把淘米水给你留着。”
他总有一种感受,南宫仪太不像个公主,倒像是个领兵兵戈的将军。那语气那神态,越看越熟谙,就跟他那殿下主子一个德行!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完颜烈才勉强语气和缓地问南宫仪,“你喊我做甚么?”
随身服侍的都是些小厮,他不叮咛也没人晓得给他翻身子擦背的。
洁净利索的话,让完颜烈俄然就讨厌不起她来了。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又多看了南宫仪几眼,真是越看越感觉扎眼。
这个女人不晓得是真的过分实在,还是用心气他。把他跟兔子、野鸡相提并论,的确就是不知死活。
他俄然欢畅起来,本来主子也有被女人欺负的一天啊?哈哈,真是好笑!
为了制止本身再被她气到,耶律玄闭紧了嘴巴不再跟她说话了。
南宫仪被他逼得无话应对,脑筋缓慢地转着,只好厚着脸皮装傻,“只看看医书自是不成,这不,我就叫人捉几只兔子、野鸡甚么的做个实验,没事儿就给它们开膛破腹,然后再缝上……嘿嘿。”
耶律玄明显不信她的话,嘲弄地笑着。
南宫仪面色安静地解释着,涓滴没有感觉本身口中的词儿就是别人眼中的天书。
“哦,也没甚么大事,就是想让你给你家主子擦刷洗洗,翻翻身子。伤在胸口,他得躺着,会得褥疮的。”
眸子子转了转,她只得嘲笑着扯谎,“阿谁,我这都是闲来无事看医书学来的。”
完颜烈顶着一张比锅底还黑的脸杀气腾腾地走了出去,看了眼憋笑的耶律玄,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这女人找死是不?”
固然一肚子的火,但眼看着主子气笑了,完颜烈还是满心欣喜的。
“哦?看看医书伎俩就能这么纯熟?连南陈国医圣手都不敢拔的箭头你都能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