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猜想着:是那女人衣不蔽体了还是行动不检了?
这些日子,他的伤势好了很多,声音也不再那么沙哑,听上去清越中带着丝丝金属颤音,性感磁性,撩民气扉。
只是他实在是想不出来这个女人会如何地行动不检,才会把主子气成如许!
不过转念一想,仿佛不对啊。
长这么大,自问跟着主子南征北战,还从未栽过。没想到此次,他一世英名都要毁在那死女人手里了。
见他搓动手一副将近抓狂的模样,耶律玄终是没有再数落这个忠心的部属。阿谁女人如此奸刁,论斗智,完颜烈那里是她的敌手!
屋内仍然寥寂无声,喧闹一片。
完颜烈黑脸一红,结结巴巴道,“部属……部属不肯定。”
他急了,三步两步走上前,撩开帘子……
越想耶律玄的心跳得越快,几近将近蹦出腔子。都怪他,何必跟她阿谁小女子斤斤计算呢,金子他向来都没放在眼里,哪怕是搬一座金山给她,他也不在乎!
他也顾不上男女大防,肩膀一斜,对着那两扇门撞去。
有一些气愤,有一些失落,更多的倒是镇静!
主子发怒了,极其地气愤!
他翻开被褥,细细地看了一遍,甚么都没发明。
若这女人真的衣不蔽体,主子不该气得如许才是,主子得把他先撵出去吧?
完颜烈吓坏了,主子这个模样,有点儿秋后算账的意义!
也恰是如此,那女人才得他另眼相看,不是吗?
耶律玄走得虽慢,但心已经提了起来。他不肯定南宫仪到底出了甚么事情,敢情这两日把她折磨得太多,又没给她金子,她想不开?
耶律玄渐渐起家,负手前行。
棋逢敌手,差未几能描述他现在的表情了吧?
一顷刻,完颜烈的脑筋里塞满了各种疑问,搅得他目炫狼籍的,不知该如何了。
勾了勾唇,面具后的唇瓣扯出一抹冷厉的笑,“很好,真好!真是成心机!”
但是耶律玄的话,在他耳边嗡嗡作响,长年累月和耶律玄构成的默契,让他惊奇之余,几近是当即就下认识地反应过来,“是,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