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仪觉得她想通了,给她查抄了一番伤口,换了药,又叮嘱了几句,就起家筹算要走。
正想着,外头俄然有人来报:“西凉公主驾到!”
西凉紫莽撞虽莽撞,却并不笨,眸子子一转,就想到了,“你的意义是摄政王……?”
“呜呜呜……”她又伏身大哭了起来,“神医,我想回家,我不想待在北辽,不想待在摄政王府。”
打小儿她就被教诲如何媚谄男人,当着这么多的人,她再诘问下去就是在理取闹,会让男人腻烦的。
“是吗?”碧荷有些绝望地扯了扯她的袖子,终还是放开了。
西凉紫盛装而来,进了屋见一桌子围满了人,却没有一个问候她一声,给她行个礼甚么的。
就这一身穿出去,是个男人都该被她迷住了吧?
“嗯,我来王府光阴也不长,也不晓得估摸得对不对。但不管如何说,这位婢女都不是个简简朴单的婢女。”
秋月被撞得头昏目炫,再加上额角撞伤了,疼痛难忍,当即就差点儿没有软倒了身子。
她下身衬着一条石榴红百褶裙,上好的绸缎,行走间,那褶子就像是层层波浪。金丝线织就的百蝶穿花,煜煜生辉,栩栩如生。
而她脸上的神采,也是恰到好处。
或许,她骨子里也是这类人吧。
“谁不守端方?”一个明朗的男声传了出去,让众女俱都抬了头。
一时,世人又说了几句话,就各自坐下了。
或许,这就是射中必定吧。
南宫仪一惊,旋即明白过来,本来是高朋到了。
不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吗?
西凉紫打小儿就发展在西凉国的皇宫,所谓天下乌鸦普通黑,只要有女人的处所,就会有争风妒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