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莲花内心又舒坦了。
采薇在偏屋里翻了个白眼,小声对陆瑛嘀咕,“美人儿,前次阿谁大爷又来看你了。”
莲花娘脸上火烧火燎的,手里那根银簪就跟烫手的山芋一样,簪上不是拿着也不是,只好呆站在那儿。
见天气不早,采薇又去院子里练了半个时候的瑜伽,这才洗漱睡觉。
正愣神的工夫,就见采薇回身,从她娘脑后拔下那根簪头的银簪。
他曼声说着,语气里竟然带着些忐忑。
陆瑛甩了甩脑袋,把脑中那些旖旎抛弃,这才答复采薇的话,“躺得久了,身子都酸疼。我也没感觉有甚么不对劲儿的。”
“真的?”莲花娘喜极而泣,盯着采薇的眼问。
真是好名字!
采薇斜他一眼,却不吭声把粥碗递给了陆瑛,又递给陆瑛一个眼神,那意义让他快点儿喝。
刚做好,就听篱笆门外一个男人喊着,“姑,在家吗?”
一闻声脚步声,陆瑛就从速往门口瞅了一眼,公然是采薇披星戴月地返来了。
他们两个,如何有种老夫老妻的感受?
莲花内心也松了口气,想着这五十两银子换她爹一条命还是挺值的。
见采薇正往碗里舀白粥,顿时惊得眸子子都快掉下来了,转头就对穆孀妇嚷嚷着,“姑啊,你家小日子过得怪津润啊,都有白粥喝了。”
斯须,采薇又到门口台阶下捡了新奇的蒲公英、紫花地丁、马齿苋等药草,交给长工拿下去洗净熬了。
莲花见她奥秘兮兮的,不由悬着一颗心:这死丫头在这儿故弄玄虚做甚么呢?
半晌,长工就端着一大海碗黑乎乎的汤药过来,采薇接了,递给莲花,“喂了。”
穆孀妇从堂屋里迎出来,喜眉笑眼地,“旺财来了?”
第二日天不亮起来,先练了瑜伽,又烧了热水洗了澡,这才去做早餐。
采薇不紧不慢地走着,顺带把背上的背篓放下来,上了台阶,“婶子别慌,我先看看去。”
刚抹了抹嘴,旺财就循着味儿出去了。
多一个字,她都不想说。
莲花一脸谨慎翼翼地觑着她的面色,咬着唇不吭声,明晓得本身诬赖了采薇,但报歉的话还是说不出口。
这个大傻子,她甚么时候在她面前低过甚?
回到家里,采薇就见偏屋亮着灯,陆瑛正倚门相望。堂屋倒是黑黢黢的,听不见一丝儿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