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必定说是亲眼瞥见的,不然又要费上很多口舌。”
遐想到那夜偷听到家祥与香草的对话,家祥向香草承诺,三月后必娶她进门。
顿了顿,叹口气道:“都说做年女儿做年官,可你看你这日子过的……还说是令媛大蜜斯呢,连浅显人家的女人都不如。”说罢,走了出去。
孙掌柜请她坐下,问:“这药小娘子从那边得的?”
孙掌柜似自言自语,拈须道:“这就奇了,那位女人看起来忠诚诚恳,怎会买这类丧尽天良的药给你吃?”
孙掌柜推让道:“女人言重了,老夫可甚么也没做。”
晓琴道:“你家蜜斯的确多心。”说罢,两人各自走开。
屋内凝烟哭着道:“女儿死也不去陪阿谁男人!”
晓琴悄悄地哦了一声。
晓琴本来兴冲冲的,闻言顿时垮下脸来,语气刹时变得冷酷:“因想着你又是买枣送我,又是抓药给我调度身子,以是礼尚来往,巴巴地买了这个给你,你既不承情,我也犯不着低三下四的求,不如拿了与拾叶拾花同食,好歹还能听她们说个谢字。”说罢负气回身欲走,被凝烟一把拉住,满面笑容道:“我只是不忍嫂嫂破钞,不想嫂嫂多心,竟惹得嫂嫂不快,倒是我的不是了。”恐怕晓琴把牛乳罐拿走,从她手里夺过,陪笑道:“既是嫂嫂送的,我岂有不收之礼。”
晓琴嫌烫,把药先搁下,道:“有药方吗?我想看看。”
晓琴暗自嘲笑,你们这对狼心狗肺的狗兄妹,想置我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悲惨地步,我不会如你们所愿的!
晓琴更加猎奇,悄悄地向宴息处靠近,在离门口几步的间隔伫足偷听。
转眼就到了中午,晓琴刚做好一双鞋,转了转酸痛的脖子,朝门口看了看,内心奇特,都这个时候了,怎没人喊她去吃午餐?只得自已站起来往外走。
晓琴这才收了脸上肝火,道:“小姑慢用,我得赶着做鞋,不然明儿哪有闲钱给小姑买牛乳喝。”
她抬眸猜疑防备的盯着晓琴:“为甚么送我这个?”
一出房门就见拾叶拾花站在厨房口胆怯地往宴息处张望,见到她又是摇手又是使眼色,表示她别畴昔。
拾叶禀道:“药方才刚被蜜斯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