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谖崇高冷傲道:“你有这么一个奇葩的名字你娘晓得吗?”
青梅两个丫头忙曲膝一一应了。
若谖连安抚的话都说不出口,面对生离死别这类撕心裂肺之痛真的没有说话能抚平创伤。
翠玉应了一声下去了。
她正襟端坐,清清嗓子,问道:“你叫青梅?”
两个丫头忙冲到床边,痛心疾首地看着她,耍着哭腔语重心长地谏言道:“蜜斯呀,我们但是候门令媛,坐要有坐相,站要有站姿……”
若谖看着另一个丫头:“不消猜,你必定叫竹马。”
猫蛋吸了吸鼻子,将眼泪逼归去,尽力笑道:“奴婢没有怨蜜斯,奴婢是想起了奴婢的娘,和下落不明的弟弟内心悲伤。”
“如何?你们会拿个靠枕垫在我脑下?”若谖欣喜地问,怪不得大家愿做剥削阶层,本来这般享用。
又将一大串钥匙交与她俩,奉告她们哪把钥匙开哪把锁,最后叮咛道:“蜜斯的东西交给你们了,如果差一件,细心你们的皮!”
两个丫头才动了起来,将瓶子搁在几上,又一想,万一蜜斯顺手拿来吃呢,听老夫人说,蜜斯今儿吃了李子是不能吃蜂蜜的。
若谖饶有兴趣地看着她俩,公然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出大招,把她俩汲引成一等大丫环,她们公然就有了当家做仆人的憬悟,经心极力。
两个丫头调回身又冲着翠玉磕开端来,翠玉哭笑不得,往旁走了两步,不受她两的膜拜之礼,道:“这是如何说,不关我的事呀,谢我干吗?”
还是青梅拍拍她的肩,道:“不要悲伤了,我比你还惨,我是被我娘卖掉的,她嫌我是女孩子,养着华侈粮食,不如换银子留着给弟弟读书,她本是把我卖到风尘里,是我执意不从,才卖到方府的,因为少卖了银子,临走时我娘还甩了我几个耳光,骂我是贱人。”
老夫人道:“别磕了,你们随谖丫头下去吧,我快被闹晕了。”
两个丫头闻言方觉悟过来,又去叩首谢老夫人,若不是老夫人说要给谖蜜斯找贴身丫环,她两怎能撞到好运?
那丫头一脸怨念的看着她。
若谖悄悄点赞,不愧是祖母身边的红人,做事考虑的如此全面。
两个丫头齐声道:“那是千万使不得的。”
青梅点点头。
她非常绝望地看着若谖:“奴婢不叫竹马,奴婢叫猫蛋……”
翠玉又指指前面四个小丫头,道:“这四个丫头任你们使唤,谖蜜斯的两个奶妈为管事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