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豁然一笑,将银子收好:“姨娘多虑了,老夫人不知有多疼蜜斯,便是蜜斯做出甚么特别的事,老夫人也决然不会生她的气。”
不过半晌,丫环们将饭菜在小几上布好,程氏舀了一碗当归枸杞羊肉汤给二老爷:“老爷快趁热喝了吧,这是妾身亲身下厨做的,寒天吃羊肉最是能祛寒补肾。”
香草一听,蹙紧了秀眉,半晌不语。
二老爷怔了怔,记起当年本身到程府拜访的时候,相逢了待字闺中的程氏,当时她鲜艳动听,两人擦肩而过,她的帕子不知怎的勾在了本身的革带上,被别的来宾发明,程氏当时羞不成当,一度寻死觅活以证本身明净,他怕闹出性命,又舍不得一朵鲜艳的鲜花就此残落,便脑筋一热,当众承诺娶她为妻,可回家与方老夫人一说,被方老夫人决然反对,以为程氏的父亲不过戋戋一个七品县尉,家世不配他们永安候府,且程氏又是庶出,生母身份也不崇高,只是一商店老板的女儿,若非要嫁进方家,只能为妾,程氏闻言,便要吊颈他杀,方永庆当时被闹得心力蕉萃,无法承诺平生把她当宝,捧在手内心,便是厥后娶了四品知府孙嘉勇的嫡女为正妻也未曾萧瑟了她,她还要如何!
程氏取出一个八分的银裸子塞在那丫头手里:“香草,替我看紧蜜斯,千万别让她惹老夫人活力!”
二老爷放下碗筷,抬眸猜疑地看着程氏:“烟儿?她不是老夫人亲身教养,会有甚么事?”
程氏见她如此,怕她心生害怕,不肯帮本身,忙笑着道:“你也不必太难堪,只需替我好好指导凝烟讨老夫人欢心便可,你好好干,今后我定为你寻个夫君配了,免了你毕生为奴为婢之苦。”
程氏嘲笑道:“老爷整日不知在外忙些甚么,府里产生了甚么老爷便如聋似瞎一概不知,大夫人今儿刚添了个令媛。”
程氏脸上的笑容一滞:“既然老爷这么说,妾身也就不拐弯末角,但妾身毫不是为了本身,而是为了我们的女儿烟儿求二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