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侯夫人深呼吸一口气,挤出一个笑容:“娘娘放心。侯爷和我,早将锦容视若己出。有我们在,谁也不会令锦容受半分委曲。”
永安侯夫人笑吟吟地张口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锦容生得清艳貌美,脾气和顺和顺,和阿璋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相互皆有情义。昔日锦容幼年,我不便张口。”
青黛目中蹿出一丝火苗。
永安侯夫人有备而来,面对裴皇后的诘问,半点不慌,笑着解释:“娘娘息怒,且听我一言。”
裴皇后千万死不得!
裴皇后的黑眸闪过痛苦,满身没法按捺的轻颤。
“锦容回程家实在有一些光阴了。她还是十几岁的女人家,面嫩皮薄,羞于在裴家停止及笄礼,对峙要回程家。”
那张斑斓的面孔,突然惨白,失了赤色。
裴皇后对永安侯夫人丁中的要紧事半点不感兴趣,一脸淡然。
不过,有她在,谁都休想伤害锦容一星半点。
“谁敢动本宫最在乎的人,本宫豁出这条命,也决然饶不了她!”
“侯爷最疼锦容,便应了。”
平心而论,裴璋确切当得上幼年英才四个字。
永安侯早已蠢蠢欲动,有些按捺不住了。永安侯夫人这两年,明里暗里也提过几次。只差没明着催促裴皇后了。
裴皇后再恨裴家,也没法愿意肠说裴璋不好。
永安侯夫人笑着谢恩,坐了下来。菘蓝冲一众宫女使了个眼色,宫女们鱼贯退出了门外,只要菘蓝和青黛留了下来。
寝室里,裴皇后和永安侯夫人四目相对。
想来,永安侯夫人又要提立储之事了。
“妾身见过皇后娘娘。”
裴璋在宫中做二皇子的伴读,也经常进椒房殿存候。裴皇后对这个娘家侄儿自不陌生。
裴皇后一改昔日的温馨沉默,黑眸中闪出一丝肝火:“锦容甚么时候回的程家?这么要紧的事,你为何一向坦白不提?”
并且,裴璋的脾气脾气并不像永安侯,也不肖似永安侯夫人。提及来,更像已颠季世多年的祖父,当年的老永安伯。
永安侯夫人看在眼里,内心涌起激烈的称心。
“对了,我另有件要紧事奉告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