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安用力捶了捶胸口,一脸悲忿的仰天长呼:“下辈子,我也要投胎为女子。”
程锦容立即转头告状:“大伯母,二堂兄想脱手揍我。”
谈笑一番后,世人一起去了饭堂。
赵氏领着程锦宜上前,一同打量赏识,赞叹连连。
程锦容笑容淡了下来,瞥了白芷一眼:“你如何来了?”
程锦容被两位堂兄的神采逗得畅怀一笑,表情蓦地轻松愉悦起来。用心笑着打趣:“大堂兄二堂兄别急,一锅鸡汤,我最多喝大半。喝不完的都留给你们。”
“蜜斯恰好路过,见奴婢不幸,便出银子还了赌债。”
“奴婢见太蜜斯。”白芷一脸殷切的笑着上前施礼。
你别再阴霾悲伤,也别再折腾本身了。我很快就进宫去见你!
程锦容忍俊不由,笑声连连。
“奴婢不是家生子。”紫苏低声叹道:“奴婢的爹好赌,输了银子,被赌坊的人追上门要银子。那一年,奴婢十岁,有些姿色。赌坊的老板起了坏心,要拉奴婢去抵债。”
说到这儿,紫苏眼眶潮湿,声音哽咽:“蜜斯这么一个心善的人,却没有好命。早早便香消玉殒。老天真是不公。”
白芷被噎得胀红了脸,哭不出来了。
看到程景宏的面色,程景安麻溜地改口:“大哥你手疼不疼,我替你揉揉。”
程景安诶哟一声,苦着脸揉着发红的额头:“我就是随口谈笑嘛!揍我也不轻点,这么用力……”
程景宏程景安不愧是一对亲兄弟,随便瞥了一眼,对闪亮华丽的发簪号衣涓滴不感兴趣。齐声问道:“娘,晚餐备好了吗?”
白芷就是再厚的脸皮,也待不住了,只得躬身施礼辞职。
程景安:“……”
紫苏和甘草跟在程锦容身后,主仆三人看都没看白芷一眼。
紫苏手中行动一顿,目中闪过痛苦和追思,声音也沉了下来:“如何能不记得。别说隔了十三年,便是三十年,奴婢也记得清清楚楚。”
“奴婢的爹占了便宜,还不满足。硬是要将奴婢卖给蜜斯,索要卖身银子。如果蜜斯不该,他就要将我卖到青楼去。”
赵氏笑着数落:“瞧瞧你们两个,都是饿死鬼投胎不成!”
程景安瞪眼:“喂喂喂!再欺负我,我不让你了啊!”
这此中,到底有何原因?
赵氏将这一幕看在眼底,内心的疑团再次涌上心头。
程锦容随口笑道:“这些小事,你拿主张便是。”
真是煞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