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椒房殿后,二皇子冷冷地看了六皇子一眼,和寿宁公主一并拜别。
被威胁的二皇子怒不成遏,扬起拳头,就要对六皇子脱手。
青黛忍不住跪下,为二皇子和寿宁公主讨情:“皇后娘娘息怒。二皇子殿下和公主殿下兄妹情深,体贴则乱,不是成心冒昧。”
一顶违逆不孝的帽子压下来,二皇子再气愤不甘,也只得跪下请罪:“母后息怒!儿臣一时情急,失了沉着,毫不是成心冲要犯母后!”
二皇子重重冷哼一声:“母后不肯求父皇,我去!”
谁又是仇者?
寿宁公主眼睛一亮,满含希冀地看着兄长:“二哥,我和你一起去!”
二哥宇量狭小,睚眦必报,又最是记仇。本日之事,二哥定是将账都记到他的头上了。
六皇子倒是故意留下,不过,裴皇后已神采冷酷的转过甚,一派谁也不想理的架式。无法之下,六皇子也只得一并辞职。
“朝中那些文臣,都一力同意和亲,倒也不是全然针对你。我暗里去见娘舅,让他暗中找些御史,上奏折夸一夸康宁。”
兄妹两个四目相对,俱都看到相互眼中的怨怼和不甘。
既未惩罚也未究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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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皇子:“……”
没等永安侯张口扣问,二皇子便一五一十地将事情的原委道来:“……本日我请娘舅前来,就是想和娘舅商讨如何应对此事。”
寿宁公主以手擦拭眼角,点了点头。
“康宁只比我小了一岁,又是庶出,让她远嫁和亲,不是恰好?”
二皇子也不是一味鲁莽,思忖半晌说道:“和亲之事尚不决下,我们现在去求父皇,确切不太合适。等鞑靼太子正式觐见,我先探一探父皇的口风。”
寿宁公主也被兄长的肝火轰动了,顾不得擦拭眼泪,红着眼扑上前,紧紧抓住二皇子的胳膊:“二哥,快停手!”
谁是亲者?
这一点温情,令六皇子内心的气愤刹时被抚平:“母后,我没事,你不必忧心。”
菘蓝也跪了下来:“请皇后娘娘息怒。”
一旁服侍的青黛和菘蓝也齐齐变了神采。只是,这等场合这等景象,底子轮不到她们两个奴婢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