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微微一笑：“我确切善于外科医术。除此以外，我还善于医治妇人科心疾。听闻院使大人也擅治心疾，今后有机遇，请院使大人指导。”
常山：“……”
刚才那番话，说给别人听听也就罢了。在程锦容面前，就有班门弄斧之嫌了。
你等我，我很快就进宫去见你！
程锦容看着容光抖擞的大堂兄，展颜一笑：“大堂兄不必这么客气。我从大堂兄的身上，也学到了很多。”
常林：“……”
只看表面，谁都不会想到常山竟是个贪财无厌毫无医德的小人。
常林抢着答道：“回院使大人，我善于风雅脉和小方脉。”
常林笑容有些生硬。
他没美意义将这等话说出口，内心却抱了极大的希冀。这十几日来，无一日不悬着一颗心。现在，这颗心终究稳稳地落了下来。
这三个多月来，他学了很多外科医术的要诀。测验中固然没如何用上，可他的胸怀眼界都有进益，落笔测验时便有奥妙的感受。
等进了太病院官署，真正能被委以重担的人，必然是他！
……
“程女人考中第一，”常林咳嗽一声，主动张口酬酢：“可喜可贺！”
娘！我终究考进了太病院！
隔日，太病院门外张贴了红榜。
“你们三人，是此次测验的前三名。”常山端坐在上首，一派官威：“提点大人本日去了礼部，将你们三人的姓名报给尚书大人。命报酬你们筹办医官的官服。详细方法甚么差事，等过几日，提点大人自会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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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山目光掠过程锦容窈窕的身姿，目中闪过浓浓的不觉得然。
常山对本身的亲侄儿非常驯良：“好，以掉队了太病院官署，要戒骄戒躁，谦虚谨慎，多向医术高超的医官们就教。”
第三个，程景宏。
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常山接下来问的是程景宏，最后才问程锦容：“听闻程女人善于外科医术，不知是也不是？”
每年的太病院测验，皆是杜提点亲身出卷主考。常山不是不想插手，只是争不过杜提点，也不敢明着相争。
说着，忽地拱手，对程锦容慎重行了一礼：“容堂妹，多谢你这段光阴的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