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容一脸无辜:“大堂兄,我们两人每日同进同出。所见的人都一样。莫非你还思疑我不成?”
想及此,程方的表情俄然有些奥妙。
李药童苦着脸应道:“昨日早晨就去刑部报结案。可刑部的端方是非大案命案不收,已经转去都城府衙了。”
常山歇了半晌,才张口叮咛:“拿着我的名帖,去一趟永安侯府。将此事原本来本的奉告侯爷,请侯爷为我彻查此事。”
一个时候后,程家便连续有了客人前来。
……
李药童无端被臭骂一顿,内心也感觉倒霉不利,耷拉着脑袋不敢吭声。
幕后主使?
永安侯夫人按例早早就来了,一脸的笑如东风,一张口别提多亲热了:“锦容,快些来让舅母瞧瞧。哟,这今后可就是端庄的女医官了。舅母这脸上也有光彩。”
常山余怒未消,又骂了李药童一通,直至气喘吁吁骂不动了才停。
程方:“……”
在大伯父庞大奥妙的目光下,程锦容神采平静如常:“时候还早,大伯父先歇两个时候吧!本日府中设席,等客人登门,大伯父又得劳累半日。”
江二蜜斯江敏,本日并未露面。
程景宏却不肯去歇息,低声问程锦容:“容堂妹,你和我说句实话。常院使受伤之事,当真只是刚巧?你真的半点不知情?”
程锦容闻讯而来:“大伯父,院使大人伤获得底如何?”
程锦容心中稀有,并未说破,顺着卫国公世子夫人的话音笑道:“我内心也不时惦记江二姐姐。待今后休沐,我必然登门拜访。”
“我放心不下,便在院使大人身边守了一夜。将近天明时,院使大人才醒。思路清楚,说话时中气实足。我才放心返来了。”
卫国公世子夫人又拉启程锦容的手,笑吟吟地说道:“敏儿在府中经常惦记你。可程女人现在有端庄的差事,每日要当值,想见一面,也不轻易寻到机遇了。”
身为大夫,安抚病患时,风俗说“戋戋皮肉伤没有大碍”。轮到本身身上,疼得龇牙咧嘴脑瓜疼,才知此中滋味。
永安侯夫人只得憋屈地闭上嘴,一向熬到散席。
“外公,”没有外人时,李药童也不喊甚么院使大人了:“你现在感受如何样?头还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