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级台阶,他正迈上第六级,左脚在前,右脚在后。
只要两个名字。
墨非神采微滞,抱剑一礼:“老夫本人。”
竹剑炸开,公羊辰借力急退。
九品灵剑,九品以下无人能挡,必死无疑,这是必死之局。
他身后的血衣人、阶下的诸人、脚下的铜雀台,都成了背景。
公羊辰留步、转头,迷惑的看着来人,问道:“墨非?七品墨家?墨剑城?”
“恰是。”一身玄色锦袍的墨非老者止步于阶下,冷眼相对。
公羊长耕踌躇半晌,躬身退入了铜雀台,他留在内里没有任何意义,反而会刺激族长,族长恨他入骨,如有机遇毫不会手软,不知为何,族长却一向没有派人截杀他。
失了先手的墨非老者面带浅笑,处变不惊,他不紧不慢的递出了手中墨鱼长剑,极具指导长辈的气度。
虚影不依不饶,缓慢追击,公羊辰满手是血,抓着半截竹剑又是百剑,又是连续串的爆裂之声,满手伤口,剑不过半尺。
一点绿芒,插入了一片墨色,墨色炸开,墨韵淡去,剑与人破墨而入,直取敌首。
“我若代表墨家呢?”
墨非衣袖炸开,满臂红点,手掌更是血流不止。
不知为何,老者心中出现了惧意,墨非恼羞成怒,剑灵出,九品以下都该昂首称臣,这该死的东西竟敢逆袭剑灵!
残剑入虚剑。
“小子,既然你找死,老夫便成全你!”
他手中的墨鱼震惊,四周水墨剑气开端翻滚,一缕缕剑气仿佛要凝成一把把的墨剑,又似差了甚么,终未成形。
“哈哈哈!有何不敢,老东西,你看好了!”
公羊氏后辈心中气愤却不敢出声,因为族长没有出声,没有出声就是一种态度,默许。
“小牲口,你敢?”
墨非老者心中微沉,这个少年并不像传言中那样多勇少智,他又不断念的问道:“我若代表墨剑城呢?”
“输了?连墨老都输了!”詹台公子嘴里念叨,心中反是一轻,不是本身无能,是他太强大,他的剑心反而沉寂了下来。
“虚剑九步,有力再前。”
半步迈出,剑已比武。
“少主快逃!”
少年高高跃起,双手握残剑,红手绿剑,皆是伤残,一种尽情,他要斩灵。
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