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鱼的脚步一顿,转头看朝阳,“以谁的名义赊欠的?”
傅青鱼清算好衣裳出了帐篷,朝阳已经在帐篷外等着了。
“行。”傅青鱼几口吃掉馒头,“去花前街之前我们先去一趟知府衙门。”
“去他狗娘养的!”瓦鲁达骂了一声,“如果晓得是哪个王八犊子搞的鬼,老子第一个拧掉他的脑袋!”
“钦差大人饶命!饶命啊!”
此时已经早晨,瑞州城的城门却并未封闭,城门以外搭了棚子,有施粥的粥棚,有临时收留流民居住的窝棚,棚子以外另有挎着弯刀的兵士值岗巡查。
朝阳沉默。
瓦鲁达俄然大喊一声今后蹦开,难以置信的抹了一把本身胸前的衣裳。
瑞州知府眸光一缩,“你……你又是何人?”
“看来你耳不聋眼也不瞎。”傅青鱼冷嗤一声,“我乃圣上钦点钦差,受命彻查永朝两州灾情,凡触及灾情之官吏皆可拿下。如有抵挡者,格杀勿论!”
朝阳笑了笑,“女人一起赶来这边该当也没歇息好,另有两个时候才天亮,女人先吃东西睡一觉吧。”
朝阳道:“我也能够跟着女人一起去中都。”
傅青鱼翻身上马,“辛苦了你们。”
“有些是捐赠的,有些是赊欠的。”
“女人!”瓦鲁达傻眼了,“女人!我他娘的,真的是女人!女人返来了!”
等傅青鱼洗漱好,朝阳便递了一个热乎乎的馒头上前。
傅青鱼走上前,打着呼噜的大汉猛的展开眼睛,眼里闪过锋利之色,半分不像刚睡醒之人,警戒性极强。
傅青鱼点头,让朝阳把水盆放中间就在帐篷外洗漱。
“想活命也能够。将你们为官期间贪污的统统银钱全数交出来,我便不向皇上告发你们。”
朝阳点头,“女人,知府和同知都关在牢里的,这边走。”
“得勒!”给女人喂马,瓦鲁达乐意的很,立即大步走上前去牵不机警的缰绳,“走,带你去吃最……我去!”
等朝阳说完,傅青鱼转头往瑞州城中走,朝阳天然跟上。
傅青鱼看动手边递过来的面具,顿了顿俄然笑了,拿过面具戴上,“身边有人就是便利啊。”
两人见到朝阳便站了起来,知府破口痛骂,“你们这群兵痞子,胆敢绑了朝廷命官擅自关押,等着被砍头吧!”
大汉也没看傅青鱼,打了个大大的呵欠起家,伸手从中间拿了一个碗就去锅里舀粥。
瓦鲁达鄙夷朝阳等人,“你们不要笑的那么大声再来跟我说这句话。不愧是女人瞧上的马,真是有本性。”
瑞州紧邻永州和朝州,傅青鱼跑了两天一夜赶到瑞州城,沿途还碰到一些拖家带口避祸的哀鸿。
傅青鱼一笑,“瓦鲁达,好久不见。”
其别人垂垂跑来这边,朝阳带着人大步走上前,看到傅青鱼便抬起右手放到左胸口躬身施礼,“蒙北铁骑十三骑校尉朝阳率十三骑拜见女人!”
朝阳点头,“我以窥伺狼塞马队动静为由抽调人手重新聚齐十三骑倒也不算难。”
知府和同知都已经被绑了,知府衙门门口值岗的也被朝阳换成了十三骑的人。
“拜见女人!”瓦鲁达等人都走到朝阳身后。
瑞州知府和同知沆瀣一气,搜刮民脂民膏。特别是蒙北王身后更加肆无顾忌猖獗敛财,乃至公开在瑞州收起了庇护费。
朝阳等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不机警朝着瓦鲁达吐口水,愣了一下后个人爆笑。
朝阳数一条,瑞州知府和同知的神采就白一分。等尽数说完,两人已两股颤颤站都站不稳,咚一声跪到了地上。
“本来瑞州摈除哀鸿,哀鸿天然就不往这边来了。不过等这边收留哀鸿的动静传出去后,天然会有更多的哀鸿赶来这边。我来这边的路上便看到有很多拖家带口哀鸿正往瑞州这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