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州知府和同知沆瀣一气,搜刮民脂民膏。特别是蒙北王身后更加肆无顾忌猖獗敛财,乃至公开在瑞州收起了庇护费。
傅青鱼翻身上马,“你跟我一起去中都,我倒是便利了,那蒙北铁骑如何办呢?”
傅青鱼之前长年跟着傅银河混在虎帐当中,身边也没有服侍的人。厥后她建功了,傅银河才派了朝阳给她当亲兵,算是照顾她的平常起居。
瓦鲁达抛弃手里的大汤勺,撑着灶台就跳了出来,一下蹦到了傅青鱼的面前。
“女人,早些歇息。”
傅青鱼翻身上马,“辛苦了你们。”
“是。前日才搭建起来的。”朝阳上前回话。
“已经筹办好了。”朝阳晓得女人以后还得去中都,如果被人认出来了就有伤害了。
“钦差大人饶命!饶命啊!”
“边军之前便感觉蒙北铁骑更受虐待,一向怀着妒忌,现在你们全数被打散分入边军的各处怕是没少受架空吧?”
“看来你耳不聋眼也不瞎。”傅青鱼冷嗤一声,“我乃圣上钦点钦差,受命彻查永朝两州灾情,凡触及灾情之官吏皆可拿下。如有抵挡者,格杀勿论!”
朝阳把本身睡的处所挪了出来,重新让人抱了洁净的垫子和被褥铺上。
傅青鱼点头,由朝阳带路往瑞州知府衙门的监狱而去。
傅青鱼清算好衣裳出了帐篷,朝阳已经在帐篷外等着了。
瓦鲁达转头控告,“我被一匹马欺负了,你们竟然还笑?”
“粮食呢?”
“这些以后再说,筹了多少粮了?”
“是。”朝阳可太体味他们女人了。女人说的规矩,那可真就是非常“规矩”了,明日那家富户只会悔怨为何没早点捐些粮食出来了。
朝阳手里还端着有水,“女人,先洗漱吧。”
傅青鱼敛了心境,“朝阳,这些粥棚是你们搭的?”
傅青鱼咬了一口馒头,“朝阳,这边现在收留了多少避祸熬来的哀鸿?”
瓦鲁达嘿了一声,追不机警去了。
傅青鱼的脚步一顿,转头看朝阳,“以谁的名义赊欠的?”
“是!”朝阳上前,一一举出两人这些年在瑞州的所作所为。
“既是赈灾,还是应当规矩一些。”傅青鱼摆手,“明日我跟你一起去。”
朝阳点头,“女人,知府和同知都关在牢里的,这边走。”
朝阳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行了,我们现在好好冬眠,等着女人和世子的动静。”
朝阳笑了笑,“女人一起赶来这边该当也没歇息好,另有两个时候才天亮,女人先吃东西睡一觉吧。”
“知府和同知都叫我们给绑了,就是借他们一百个胆量,他们也不敢闹了。”
他之前的设法跟瓦鲁达一样,或者说他们蒙北铁骑三十六骑统统人都是这个设法。
傅青鱼拿出腰袋中的令牌举到瑞州知府和同知面前,瑞州知府眯着眼睛看清楚令牌,双眼蓦地瞪大,“你……你为何会有圣令?!你到底是何人?”
夜已深,窝棚当中的哀鸿们紧挨在一起都睡了。
“真正的朝廷命官应当救民于水火,事事以百姓为重,可你做了甚么?”朝阳等人让开,傅青鱼走上前,“贪污纳贿鱼肉百姓,拒哀鸿于城门以外,还暴力摈除。如此作为,你算甚么朝廷命官!”
傅青鱼走上前,打着呼噜的大汉猛的展开眼睛,眼里闪过锋利之色,半分不像刚睡醒之人,警戒性极强。
“你昨日说的阿谁富户住在那里?”
“这些都不算事。倒是女人你一人在中都,到处都是伤害,我们非常担忧。”
“东西就不吃了,找个处所给我拼集一晚吧。”傅青鱼一起骑马从朝州赶来瑞州确切没有好好的睡过一觉。
朝阳等人清清楚楚的看到不机警朝着瓦鲁达吐口水,愣了一下后个人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