辨了半日也猜不到那三个字是甚么,承钰干脆放弃,想着等他返来再问他好了。瞥见躺在桌上的织金荷包,她翻开来看,从内里摸出个冰冷莹润的羊脂缠花玉佩,花是牡丹花,用细金镶了表面,垂了浅碧色的流苏穗子。
孙步琴当然也晓得这是老太太不成言说的避讳,但梅园多年没人打理,腊梅自生自灭,反而长得更加郁盛。前儿她听路过那儿的丫环提及,腊梅花开了一树又一树,枝丫纵横,人都快进不去了。
“去梅园折吗?”孙怀薪拍拍她的小脑袋,“那你得谨慎别人祖母发明哟。特别是,谨慎你身边的人。”
“我们就去那儿嘛,我们悄悄去,悄悄回,不把折的梅花带归去,外祖母不就不晓得了。”
“那不是三哥吗?”孙步琴俄然指着前边不远处说道。
瞧见了才有鬼,因为底子没甚么东西,承钰也没筹算要他瞧见甚么,看准机会,往他后背使了把狠劲儿,右手边的人儿便一头扎进冰湖里,眨眼没。
二舅母提了这话,外祖母同意的同时,还建议让武安侯夫人带着孩子就在国公府住下,一来前卫国公生前与武安侯友情匪浅,二来又是二舅母的亲姊,三来住得近些也便利孩子读书。
这等坐收渔利的事,承钰还是头一次尝,沾了老太太的光,她的小金库已是盆满钵满了。
“三哥!”